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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读人生>青春都市>每日一发充钙宝(中短篇集) > 虎爷家的灰兔16:绸带、R首(BD)
    愉快的假日时光过后,性生活得到空前满足的男人容光焕发,走路都脚底生风,到各处产业巡场时笑脸特别吓人。帮众们战战兢兢,办事效率奇高,让他在随后半个月里每天都能轻轻松松地完工,早早回到宅邸与巫弘文夜夜笙歌。今天也不例外。“叮叮、叮铃铃!”听到新邮件收抵的提醒时,林谨修正懒懒地倚着布袋沙发,半躺在游戏室的地上。他长臂一抄把扔在一边的手机拎到面前,随着拇指的操作,一张简约的邀请函出现在屏幕上。***********送呈林谨修先生启:本人齐玉书将与家犬徐昊缔结连理,并举行终身项环仪式,恭请先生携家奴光临,共睹为证。着装不限,唯谢绝犬类装扮。时间:20XX年7月13日18时入场20时授环地点:济山路星河花园C19幢齐玉书、徐昊敬邀***********男人粗略扫了眼,并没有提起多大的兴趣,反手就将尚未锁屏的手机抛开,机身砸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男人顺着扔手机的动作,双手背到了脑后,垂下眼睑看向坐在自己胯上的青年。巫弘文的双手正被绸带绑缚在一起,吊高到天花板的D形环上,由于绸带弹性不大,双臂只能直挺挺地伸着。而与合拢且不能弯曲的手臂恰恰相反,他的两条腿被岔开,膝部弯折,大腿紧贴着小腿捆绑,毫无一丝松缓的可能。从正面看去,他整个人被绑成倒“Y”状。“奴隶,我没有让你停下吧?”“嗯……!”林谨修挺挺腰,青年顿时发出一声苦闷的呻吟,经过球状口衔的阻挡,化作含糊的哼鸣。乍眼看去,以这个姿势完成乘骑并不困难,可恶劣成性的男人哪有那么好商与呢?巫弘文被吊起的高度超过了他上半身的长度,腿又被折了个对半,因此他真正能碰到地面的部分只有膝盖的一小块。他无法借力,也无从施力,全身只有腰部稍显自由,根本不能大幅度地起伏套弄,只能依靠摇晃腰肢带动菊穴,收缩内里的肠肉来服侍男人。这种不温不火的讨好并不能让男人尽兴,长时间的扭腰让巫弘文线条流畅的脊背铺上了一层晶莹的汗珠,随着背肌的放松和紧缩而凝聚、滑落。而男人丝毫没有体谅巫弘文动作不便的意思。20分钟前,他在自己腰下垫了个软枕后,就没再有过什么动作。徒留下青年晃动身体张开穴口,把硬热的长棍一点点地吞入菊蕾之中,却受限于吊起的高度,如何都无法将剩下那小半截吃下,只能可怜兮兮地咬着前半截吮吸。桃花眼逐渐泛出泪光,青年低下头朝林谨修投去乞怜的目光,满脸渴求的神情让仰躺的男人眉头一挑。巫弘文近来真的很爱撒娇。每每蹭到他怀里,他的心脏就像被软毛鞭抽到一般痒痒的。他一方面很受用,一方面又不想表现出对奴隶的沉迷之情,不愿让对方轻松过关。“刚才不是很着急吗,现在又开始偷懒了?没点恒心的小家伙。”男人用指节刮了刮青年淌水的茎头,引得他条件反射地颤动起来,又从一旁凌乱摆放的道具盘里摸出一根5厘米长的钝头针,扎进了微敞的铃口。“嗯——!”随着青年扭腰逃避的动作,林谨修已经撑开括约肌的巨根往穴径内又辗轧了些许,滋溜的水声还未泄出,就被另一道清脆的响音掩盖。“叮铃铃!叮铃铃!”巫弘文挣扎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男人的笑容邪恶又凶残。圆润的龟头顶端挂上了一个小巧的铃铛。“——?!”青年本就泛红的脸颊当即烧成了灼热的绯色,偏偏男人屈起腿撞了撞他的后脊,破坏青年一直努力把持的平衡。“嗯!唔!”“铃铃!叮铃!”男人抓过巫弘文的双膝虚虚托住,不让他往地上找着力点,由此,青年全身的重量往后腰倾斜,与男人的阴茎相连的部位成为了受力点,并以此为支点前后摇晃起来。“嗯……唔……哼嗯……嗯……”“叮铃铃!铃!铃铃!叮铃铃!”虚浮的不踏实感让人生怖,但更可怕的是身体被人完全掌控时心里涌出的诡异满足。男人的粗硕的性具就像一把烧红的尖刀,随着每一次前摇后摆,割裂着巫弘文的灵魂。一半黏附到男人身上,沉溺于永无止境的快感和欲潮,一半漂浮在空中,冷眼唾弃自己的无能与堕落。没有大幅的抽插,没有激烈的顶弄,可就是这缠缠绵绵的摩擦,让花径里每一处都滚烫不已,浑身肌肉酥软着融化为液体,被骨头的高温汽化,顺着他周身张开的毛孔溢散。好舒服、好舒服啊,为什么明明已经摔得粉身碎骨,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好痛苦、好痛苦啊,为什么还要保留着理智,一遍又一遍地鞭笞着这具贪婪的肉体?“看看这些水,”从巫弘文后穴流淌出的淫液远胜于先前润滑的剂量,把男人胯间的大丛阴毛都浸湿了,叫他啧啧称奇,“你比女人还要湿呢,小奴隶。”“唔……!嗯嗯……”汗湿的刘海遮掩了青年泛出绝望之色的眼眸,毫无节奏的铃声与他越发激动的吟哦交缠,编织出一首淫靡的乐曲。性器仿佛浸在温泉之中,被软嫩湿滑的肠肉按摩着,男人的气息也渐渐紊乱起来,可他凌虐的施为却没有因此而停止。“这里,”林谨修松开青年的腿,掐上银色的乳环,“也要上点颜色才好看。”说着便开始用指尖拧动银环,把那两个小小的乳粒扭得歪斜。“嗯——!”还没从前后摇摆的惯性中反应过来的巫弘文浑身一震,穴中媚肉一僵,而后在尤为响亮的铃声中狠狠抽搐起来。“嗯——!唔——!”在紧绷的束缚中,青年的挣扎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挺起乳首要送到林谨修手中请求责罚一般。男人把手插进青年腿间,抹出一大块湿滑的液体涂到他浅褐色的乳晕上,微微直起身认真地亵玩起两颗红豆来。他翻起乳环压进肿起的乳肉中,给青年带去些许刺痛。以食指与拇指捏住豆粒反复旋转,直到中间的乳孔显现,轻轻地用指甲刮弄其中的细缝。待到青年承受不住细碎撩人的快感,开始痉挛起后穴里的软肉时,就勾住乳环往外拉扯,在那毫无女性柔软的胸脯上扯出两个小小的凸起。青年痛得颤抖不已,男人又骤然放松钳制,把红得滴血的乳粒按入乳晕之中揉抚。在如此恶劣的来回戏弄之下,巫弘文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仿佛只有与男人相连接的皮肤下才有触觉神经的存在。菊径的滚烫,腿心的灼热,前胸的麻痒,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他与世界的唯一接触。“唔唔唔——!嗯——!”“叮铃铃!叮叮!铃铃!”青年的胸膛开始剧烈地起伏,括约肌紧绷,仿佛要将那根搅乱他人生的阳具生生咬断,口衔阻拦不住泛滥的唾液,条条银丝垂落至胀大了足足一倍的乳头。当男人又一次用指甲掐进乳豆时,青年如同积雪骤然被震落的乱颤花枝,眼前一黑脑中一白,战栗着缩紧肠肉到达了绝顶。大股灼热的肠液猛地灌到男人的龟头上,胡乱痉挛的穴肉仿佛一张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将柱身和冠状沟层层吸咬,林谨修没料到巫弘文会如此敏感,猝不及防之下,后腰一麻,跟随着那强大的吸力喷出了两股精水。这个情形对林谨修和巫弘文来说都是前所未有的。男人很快回过神来,勉强压抑住射精的冲动,而青年却已经溺亡在欲海之中,在后穴高潮的同时,阴囊搏动着,大量前列腺液已经把尿道针推出大半,淅淅沥沥地淌到林谨修的小腹。“嗯——!嗯——!”不够……不够!还差点什么……!极为强烈的射精欲望让青年眼眶通红,点滴泪水混着汗液滑过下颌滴滴答答地落到男人腹部。他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力道大得连缚身的绸带都松动了些许,半空中的铃铛一阵乱响,湿濡后穴也在不停歇地抽搐着,舔舐吮吸着依旧硬直的阳具,邀请它往更深的地方游览观光。“嘶——别动!”青年那完全动不了还拼命渴求的模样是如此惑人,男人也无法继续保持冷静,但他不能让青年胡乱挣扎伤到自己。他一手托住青年的臀部,一手抽掉铃铛钝针跪起身来。“嗯——!唔嗯——!嗯——!”由于林谨修的身量拔高,一直露在外头的小半截阴茎终于全数埋入巫弘文的菊蕾,穴肉毫无推拒地将其接纳,很快便将上面已经有些冰凉的淫液焐热。“有这么舒服吗?”男人闷笑着舔吻面前汗湿的锁骨,回应他的只有意味不明的呻吟和辗转摇摆的扭动。林谨修再不克制,掐住青年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噗嗤噗嗤的湿响回荡在暗夜的游戏室中。“呃——!嗯唔唔——!呜唔!唔——!”当穴径的最深处被狠狠摩擦时,青年才恍惚地想,原来高潮后欲望之所以不能停歇,不只源于无法射精,更是因为深层的渴望还未得到满足。事实上对于长期被束缚的他而言,射精早已不是高潮的必要途径了。巫弘文觉得自己已经脱离了地球的引力,晃悠悠地要往天空漂浮而去,只是因为有男人的拉拽,才能勉强留在原地。“嗯——!嗯唔——!唔——!”青年的菊穴再度绞紧,但他全然没有因为多次高潮而脱力,反而以一种极为奇特的律动快速拧着自己的身体,以求男人的阳具能肏干得更加深入。“现在……唔……还真是不能小看你了。”林谨修被媚穴的热情激得粗喘连连,抬手往那紧绷的臀肉上拍了两下。“唔——!唔唔——!”“小家伙,放松点!”蓄满精子的卵蛋将巫弘文的臀肉拍得红通通的,硕大的阴囊像石头一样打在青年大张的腿心,发出“啪啪啪”的脆响。青年的下半身被男人牢牢地圈住,除了进出自己身体的灼热肉棒,他已然感觉不到任何的其他东西。粗暴的侵犯已经让快感变为几分疼痛,灵魂好像都要被撞出身体之外了,但他并不讨厌这样,这种漂浮感如此奇妙,就像终于挣断扯线的风筝,自由地摇曳着飞往漆黑的天幕。抵达巅峰的那一刻,林谨修觉得自己突入到了一处极为高热的地方,肠壁像是女人的宫颈一样难以开拓,硬硬地在他马眼处狠刮。男人动作一僵,而后嘶吼一声,双手在巫弘文腰间掐出数个指印,强硬地一勃性器把顶端挤进其中。“——!!!”脑袋高高后仰,青年的身体曲成一条折断的弧线,发尾扬出一串闪亮的微光。林谨修眼前一昏,张口咬住青年凸露的、毫无防备的喉咙,怒张的龟头仿佛浸泡在热到烫人温泉眼里,震颤着将近十股精液喷溅在绵软而摄魂的穴肉上。强烈到仿佛就此死去的高潮让向来坚毅的男人都有些颓靡,他跌坐下来,黏连的肉体分开时,发出了粘腻的音节。伴随着轻微的“啵”一声,男人的肉茎从青年糜红不堪的菊蕾脱出,浓稠的淫液“咕啾咕啾”地从洞开的穴口淙淙流淌,在地毯上积出一大摊,连垫腰软枕的颜色都完全改变了。林谨修手脚发软,试了好几次才站起来,把巫弘文从吊直的绸带里解放出来,抱住他一同躺倒在布袋沙发间喘息。最近……是不是有些太放纵了?男人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一边缓解那一突一突的疼痛,一边嘲笑自己的耽溺,却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如今的巫弘文就像一盘百变的珍馐,每次品尝都是全然不同的滋味,叫人欲罢不能。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妙的宝物呢?而且偏偏被他抓在了手里。林谨修的手自然地抚向枕在胸口的小脑袋,指尖却碰触到冰冷的皮革,发现自己忘记为巫弘文解下口衔了。“想不想喝水?”男人松开卡住青年后脑的皮扣,手腕绕过他的肩颈,推开口球后轻轻挠着他的下巴。但巫弘文没有给予任何回应,男人正要再问,却突然惊觉里巫弘文似乎……安静得有些过头了。如此剧烈的性爱后,竟然听不见青年的任何喘息。林谨修眼皮一跳,心中猛然一悚。“巫弘文?”男人撑起身,手搂住青年将原本侧躺的人翻过身来,占满唾液的口衔无声滚落,在他胸口划出一道凉意。灯光映出一张汗津津的、木然的脸,只见巫弘文瞳孔涣散,一道清晰的泪痕割破了他的眼角,水滟的朱唇微张,似乎在诱人吮吻。可他的进气和出气都已经十分微弱。“——!!!”林谨修虎目一缩,赶紧拆掉青年双腿上的绑缚让他躺平,抬起他的下颌为他人工呼吸。“咚、咚咚、咚咚咚!”男人沉闷的心跳越来越急促,甚至盖过了呼气的声音。“弘文、弘文!”在渡气的间隙,林谨修不时轻拍巫弘文的脸颊,而后再度托住他的后脑,尽量摊平他的喉部往里吹气。直到男人嘴角都因为用力过猛而隐隐作痛时,巫弘文才咳嗽着重重吐出一口浊气。“主……咳……主人?”林谨修跳到嗓子眼的心脏似乎在这一瞬间骤然停顿,啪嗒一下落回胸腔。他偷偷松了口气,捧住青年又艳红又苍白的脸,用力留下无数啄吻。巫弘文意识还朦胧着,不明所以地往男人身上蹭了蹭:“主人……还要……”林谨修握了握他伸来的手:“乖乖躺着,我去给你拿点水。”巫弘文却没有听进去,以为男人是像刚才那样,不允许他运用四肢,便开始非常轻微地扭起腰来,谄媚的语气明明和近来主动邀宠时别无两样,但林谨修却第一次明显听出了其中的违和感。“小文……喜欢被肏……”青年艰难地屈起右腿,扯住阴囊袒露出那合不拢嘴的软穴,红嫩的媚肉与浊白的精液相间,最是淫靡而放浪。男人心头一突,尝试着从青年的正上方移开身,而后发现青年的目光并没有跟随过来,只是空洞地望向天花板。“主人……你看……要吃精液……”林谨修的眉头终于皱了起来。这双无神的眼睛,像会所里那些被破灭了人性的玩偶一样,用占满淫液的下半身蹭向男性的象征,飘摇着渴求疯狂的性交。这真的是他想要的、巫弘文的主动吗?“主人……我想要……”“不,你不能要。”刚刚才松缓的神经再度紧绷,林谨修的声音里似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他将青年揽进怀里,手脚并用地把不安分的身躯牢牢压制,不让青年有任何挣动的可能。怎么会、怎么会呢?是什么地方弄错了吗?“为什么……为什么?!我一直……很乖……”被一再拒绝的青年挣扎无果后,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哀求如同细针,一字一根地扎入林谨修的耳膜,“求求你……主人……我是主人的奴隶……奴隶就应该每一天、每一天都被肏着!”男人倒吸一口凉气,十分钟前的心满意足和沾沾自喜陡然化作一股刺人的寒意,自尾椎一节一节地沿着脊柱向上攀升,一直麻痹到他的头顶,凝聚成一滴滴冷汗贴在他额前。他把巫弘文弄坏了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他没有发觉?在青年不断求欢直到昏睡过去的每一个夜晚里,在青年逐渐失却光芒的眼睛里,在青年越来越疯狂的淫声浪叫里,在这些惑人心神的调教成果背后,他真的没有察觉到分毫吗?又或许,还是即便看到了,依然执意要将青年塑成符合心愿的玩偶呢?看着啜泣的巫弘文,男人觉得只要他说出下一个“不”字,青年摇摇欲坠的神志便会立即崩溃。青年离人性坠落的深渊只有半步之遥。而男人的手已经推了出去。怎么办?怎么办?!叱咤江湖多年的雄虎帮龙首,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无边的失落。寻觅半生后得到的称心之物,因为自以为是的操纵而破碎在即。在这一刻,林谨修才发现自己再度被巫弘文迷惑了,主动和顺服的糖衣之下,是青年深深隐藏的、从未流露的真情实感。他所以为的更进一步不过是原地踏步。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只能颤声安抚道:“好,我给你,闭上眼,如果你能保持5分钟不动,我就给你。”巫弘文当然是不愿意的,但当男人沉下脸后,已经刻到骨子里的服从还是发挥了作用,只得阖上噎满泪水的眼帘。余下林谨修瞪着惶惶的双目,茫然地看着他线条柔和的面庞,内心的波澜久久不能平息。平滑的落地窗如同镜面,映照出昏暗灯光下的落寞身影。那壮硕得像座小山丘的男人,此时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紧抿着双唇,无措而笨拙地拥着那来之不易的破损玩具。他不敢挪动半分,唯恐一个错位,青年虚弱的灵魂便会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