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侯挥了挥手道:“你们二人在前面走,去你们住的地方看看。”
刚才老人家翻过栅栏,小跑着去看马儿,又走了個来回,是有些累人的。
“顾爷爷,你坐下休息休息吧。阿兰,伱和寻书让它们四个跑一跑。”
“啧啧啧,真是好看啊,不过齿龄有些小,想要骑乘还要等上两年。”
“是,公子。”
“好,就听你的,换个!”
“顾爷爷说的是。”
“顾爷爷,您这是要不换个东西吧。”
马夫独目看着襄阳侯,拱手道:“回侯爷,搏命求生的时候伤的。”
徐载靖笑了笑道:“算了,再换你都捧不住了。”
不同的是,襄阳侯活了命,还搏出了大好前程,而马夫只出了一条生路。
端过茶盅,襄阳侯闻了闻尝了一口,对着青草道:“小丫头,是你做的茶?”
青草一脸惊讶的赶忙又蹲了一礼道:“侯爷,这是奴婢该做的,奴婢受之有愧。”
“做得好,来人,看着赏。”
说着话,有襄阳侯顾家的嬷嬷从一辆马车边行了一礼,然后打开了身后马车上的一个精致木盒,看了一眼后捧着走了过来。
说着话,来到了跑马场边的小屋,
青草蹲了一礼。
“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让她再换。”
“小丫头,还换么?”
青草松了口气,那位顾家嬷嬷笑着从青草手里接过木盒,片刻后换了一个过来。
“没事,本侯赏的,你家公子不会训你的。对吧,靖哥儿?”
“这住的都要比北辽贵族都要好了,你又是个把他们当人的,效忠你,不吃亏。说不定以后还能有个好前程。”
襄阳侯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后,管事掩下脸上的惊讶转身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