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侯看着这四匹状态极好的骏马,回头问道:
“靖哥儿,它们都是这俩娃娃照顾的?”
“顾爷爷,之前是我师父照顾,自他们俩来了,就是他们的了。”
虽然走路瘸腿,但是身形高大的襄阳侯点了点头后,赞赏的看向了阿兰和寻书二人。
忽的他眼睛一亮,看着两人额头上已经结痂了的伤口,问道:
“靖哥儿,他们俩是宣誓效忠于你了?你是如何折服这两只北辽雏鹰的?说来听听。”
听到襄阳侯称呼自己为雏鹰,阿兰和寻书二人眼中满是惊讶,然后恭敬的对着襄阳侯行了抚胸礼。
襄阳侯宽大的巴掌拍了拍俩人。
徐载靖挠了挠头道:
“我也没干啥,就是前几天去城外吴楼玩儿,其他人都在给这俩龙驹画画,我想着马儿都是我的,我随时能画,就画了马儿身边的他们。”
“好!”
阿兰二人看到徐载靖点头后,便牵着马儿走在了前面。
早晨的微风中,襄阳侯来到场边摆放的桌椅边,
看着行走间的马儿大长腿和油光水滑的皮毛,襄阳侯也是如之前的勋贵少年们那般啧了好几声,一副调戏良家的模样。
“哈哈哈,咱俩一样。”
青草拉开了椅子,襄阳侯一笑,坐了上去,
看了看阿兰和寻书二人的住处,还有里面的画像,
襄阳侯走了出来放眼看着场上的练武痕迹道:
“从吴楼出来后就送给了他们,结果第二天他们发了这誓言。”
她扣上木盒后道:
“公子,太贵重了。”
青草看着徐载靖点头后,打开了手里的木盒,里面是一套赤金的头面首饰,跟着徐载靖这么多年,青草也是有眼力的。
“顾爷爷怎么高兴怎么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