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渊境下竟然有个独立的空间,周围都黑漆漆的,远处上空洒下来一束亮得刺眼的光,你还没来过这里,前进的同时有些好奇地四处观察着。
哒。
哒。
哒。
有人走动的声音。
丹枫睁开眼,面前荒芜枯败的景色一成不变。那些人……已经很久没来了。
会是谁?
一双黑色的短靴出现在视线里,他被托起脸,看见一双好熟悉的眸。
谁?
为什么想不起……丹枫确信自己不认识你,化外民如何能进得持明圣地。但是这份似乎从心底传来的悸动做不了假,他一定忘不了你。
你正疑惑于这里的空间是扭曲的,刚才还有很长的距离转眼间就到了跟前。眼前跪坐在地上的青年长着玉似的角,拖着长长的尾,眉眼清透如水,姿容姝色无双却如花落尘泥身陷囹圄。你顺着扣合在他手腕上粗重的的锁链望上去,仿若无尽地延伸到这片空间的边界。
镇龙锁。
这个词无端出现在脑海里,随之而来的是低沉又高亢的怨咒。
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持明做出的牺牲已经够大了非我族类永不可能同心一致交出秘法和宝珠那个怪物毁了一切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害了自己的族人该去死的是你
恶念如胶漆般灌入大脑,你有一瞬间茫然地揪住龙角把他重重按在地上。丹枫惊惶地挣扎了几下,又被拖起来粗暴地揉弄腰肢,他不知道你是谁,却能感受到来自族人的怨念催动了体内的锁龙针,刺得他痛苦不堪。
你对丹枫的痛苦视若无睹,抻开他蜷缩的身子直咬上残破衣物下的胸乳,咬合的力气简直像要撕下一块肉来。大概见血了,他想。可是为什么?你不是持明也不是仙舟人,为什么?
他在问谁?问你还是心底那股无名的悸动?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乳头被舔咬,衣襟被扯开去摸纤薄的背,过于刺激也过于熟练。丹枫有点没由来地委屈。
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你细细密密地吻他的乳儿,感受昔日持明龙尊的风流如何在手下颤抖,他的身体真是敏感极了,只稍稍抚摸秀美挺拔的脊骨就难耐地缩着要躲,你扣住他的腰按进自己怀里,扯着尾巴再粗鲁地揉捏几下,任丹枫怎么抗拒也逃不开。
你掌着他的腰揉着他的乳,一口含下去像是在吞食什么,他仰起上身想后退,被重重一吸的刺激逼出惊叫,反弓着身子推你。
太奇怪了……!像是什么东西要被吸出来一样恐惧让他的腿心涌出热流,下身一片潮热滑腻,手指都无力起来,被你提着摆弄。
“……这就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