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结束“游戏”的刃刚走出房间发现卡芙卡抱臂好整以暇地靠着墙。
“……”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怪怪的。
他不自在地扯了扯衣领,布料下是自己不知轻重的乖女儿扯项圈时留下来的痕迹。刃向来是不遮掩的,除去同事的身高因素以外他的衣领其实就足够挡住大半,这个举动实在没什么必要。诡异的是这些稀松平常的痕迹在卡芙卡看过来的时候似乎发起热来。
哟。卡芙卡站直了仔细打量他,难得见你这么关心她呢。
刃没说话,他不太擅长应对别人的揶揄。
门咔哒一声打开,你探出头,扒在门边说妈妈你回来啦。刃想起来你叫他爸爸的事,卡芙卡似乎对这个称呼接受良好的样子,欣然摸了摸你的脑袋。手上怎么了?她这么问,你马上试图把手背在身后。
你找了个借口搪塞了一下,没敢说其实是链子勒的。
卡芙卡叹了口气说背着我有秘密了,一幅苦恼又伤心的表情,你差点就想说出去了,刃低头瞥过来一眼你马上偃旗息鼓。
呜,被狗狗凶了。
你觉得这样不行,狗怎么能凶主人呢!所以决定给他做服从练习。
刃:?
不能咬噢,要好好含住。你把手指插进他嘴里。
刃人看着冷冰冰的,口腔里却湿润而温暖,因为异物入侵舌头不由自主地乱动着进行排异。你蜷起指尖去勾弄舌根,刃皱起眉,不太舒服。
这样怎么够,你按住舌根向下压,他下意识地别开脸干呕起来,绷直了链子。你扼紧锁链的动作让刃呼吸的难度更上一层楼,他有些痛苦地扣住项圈抓挠,在脖子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你松开手,他撑住地面急促地喘息,泪水不受控地砸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窒息带来的刺激很难以描述,刃很少有这样的感受,和刀剑或者枪械带来的痛觉不一样,眼前逐渐模糊的景象和越发朦胧的声响,大脑像被蚂蚁嗜咬般的细微刺痛,以及喉咙里腥甜的味道。
算得上新奇的体验。
你跪坐下来捧住他的脸,用手指轻轻抹去泪水。刃呛咳了好一阵才平复呼吸,抬头时凌乱的额发让他看上去有些狼狈,他像是要说什么,但都被你突如其来的一个吻堵在齿间了。
刃下意识向后退,你抬头追着吻上去又扼紧连着项圈的链子。好吧其实他一直都任你为所欲为,你很轻易地撬开他的牙关然后舔到男人锋利的犬齿。
你不是会在接吻的时候闭眼的类型,刃也不是。所以两个人互相都盯着对方。金色的眼睛好奇地转来转去,视线粘在他脸上。刃只是单纯地垂着眼张开嘴让你在自己身上作乱,他其实不太懂为什么你这么热衷于这种游戏。
没什么特殊的表情。
你有点失望,不是说对方这时候会很害羞的吗,他怎么完全没有。刃推你一下,他在地上跪了很久了,腿有点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