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粥。”
野泽衣:“哦。那绿色的是什么?”
安室透:“是被我切碎的芹菜。”
野泽衣想到自己昨天说过的话,看来是没有说错,波本的刀工的确挺好的。不过,她问安室透:“芹菜是什么?”
安室透:“你没吃过?”
野泽衣:“大概吧。”
她不知道芹菜长什么样子,或许吃过但不知道呢。
“芹菜就是……嗯,这个颜色的菜?”安室透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如果说是伞形科植物的话也像是什么都没说似的,“有止咳降热的食效,所以我在粥里加了一点。”
野泽衣点点头。
见她如此安室透笑了一声:“如果不想让我进屋的话就只把粥拿走好了。我只是觉得你生病的时候至少要吃点像样的食物。你应该还什么都没有吃,不饿吗?”
野泽衣:“我没什么胃口。”
她又看了一眼安室透手上的那盒粥说:“它看起来也不太好吃。”
安室透:“本来就是专属于病人的食物。我尝过了,味道还可以。”
野泽衣有些不知道怎么做了。她之前虽说有和安室透开过玩笑,但她和安室透都不太可能当真的。现在如果她没有感觉错的话,安室透是在表露那个意思吗?
是因为苏格兰的事情吗,他想要接近玻尔图?但如果他真的不是钩子,就应当和苏格兰无关才对。
野泽衣有点想不通了。
于是她和安室透就这样隔着门框站了一会,她侧靠在玄关的柜子上垂着眼缓慢地思考,安室透也就陪她安静地站着。
直到安室透身后的门那传来一点脚步声,毛利家的门把手轻微地转动了一下。
有人要出门。
安室透的反应很快,等发烧中的野泽衣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进屋并带上了房门。他做得熟练迅速而且安静,至少出门丢垃圾的毛利小五郎丝毫没有察觉到今天的楼道里有哪里不同寻常。
他熟练到像是蓄谋已久。
野泽衣看着靠在门上听动静的安室透压低声音问:“你进来干什么?”
安室透一心二用疑惑地回她:“不然我怎么解释我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