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城墙上叹气,也不过是为那些来叶县求个生活的难民而叹。

    要不是可怜这些难民,他又如何会费尽千辛万苦说服县令开仓救济这些难民。

    不过这些施粥的大头还是他陈晖所出。

    这一场战争下来不知道又有多少难民丧生于此。

    这些黄巾贼子真是可恶的紧,将农家的青壮裹挟而出,留下老弱病残。

    就连那田地也给糟践了。

    当真是死不足惜,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主薄,虽是颍川陈家人,奈何自己却无半点能力。

    可悲!可叹!

    不然定要统领三军,将这些可恶的乱臣贼子给杀个一干二净!

    “贫僧无事,只是看陈施主你似乎有着心事?”

    秦守心中暗道,果然不出自己的所料,这陈晖只是表面上镇定,对于外面围困住叶县的黄巾贼也感到害怕了吧。

    陈晖将心中所想放下,笑着开口和秦守聊起了天。

    二人有说有笑,马车之内时不时传出二人的笑声。

    马车很快便来到一处宅子前停下,那驱车的马夫将马车帘子撩起。

    三人下了马车,门上匾额龙飞凤舞的宅院名字倒是吸引住了秦守的注意。

    这字体极为难认,秦守只能勉强认出一个陈字,这还是知道了陈晖姓陈之后瞎蒙的。

    “哦,秦守大师对于这书法也感兴趣?”

    在马车之上,秦守总觉得被陈晖以先生相称感到别扭,还是叫他大师比较好一点,虽然他这个和尚是个冒牌货。

    不过秦守倒也不怕被拆穿西洋镜,在马车上和陈晖聊了很多,让他也知道一些这个时代的一些事情。

    比如现在这个时代,和尚非常的罕见,一般的平民百姓都不甚明了。

    自己作为一个现代人,虽然不一定比这些古人聪明,不过见识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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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肯定比这些古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