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被谄媚地裹吸着,怀里传来呢喃般的淫词艳语,对方似乎也觉得羞耻,说完后肉壁再次痉挛着缩紧了许多。
秋明辉又停下了动作:"再过分一点?"他仿佛是要确认什么,重复着反问了一遍。
李栗急得收紧了盘在他腰背上的腿,想把鸡巴往身体按得再深一点似的,仰起的脸上露出了恼羞成怒的神态:"你到底……啊——"
穴里的鸡巴突然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李栗眼底刚浮出的薄怒转瞬就被淋漓的湿意取代,他猛地挺起胸膛失声尖叫:"啊啊——好深啊阿啊——"
乳尖与男人健壮的胸肌厮磨着,强烈的快感之中,另类的满足与愉悦逐渐从被摩擦的肉粒蔓延至胸口其他的神经末梢,让他的神智逐渐被难以言喻的粉红因子侵袭,李栗突然更加渴望身体与男人的亲密接触,于是他边呻吟着边抱紧了身上的男人,小动物似的拱着身子,胡乱地夸到:"好棒,啊啊啊顶得好深……呜……"
"你这样夸我,"秋明辉有些想笑,但肉棒随之又被李栗紧缩的阴道死死夹住,炽热的穴道像是有意识的容器,极尽讨好之能地按摩着阴茎,让他额角青筋一跳。
"……真骚。"
禁欲的薄唇吐出粗俗的评价,随后他掐住了李栗的脖子,将人强摁在床上。
鸡巴破开更为逼仄的腔壁,粗壮茎身与屄口相接的地方不留一丝空隙,只剩下带着泡沫的淫液随着阴茎的没入而咕唧咕唧地溢出,向下淌着,濡湿了正在不断收缩的屁眼。
李栗脸颊涨得通红,双手缓缓从秋明辉的脖颈落下,改为无力地攀附着秋明辉的手腕。他嗬嗬地发不出呻吟,腰腹向上挺出了拱桥的弧度,在男人手下起伏的胸膛像是挣扎,又像是迎合。
仿佛短暂进行了一场无声的对峙。
秋明辉望着身下的男孩,淡色的眼睛有些发红——可是只有他才知道,男孩身体里那个奇特的器官正在如何热情地伺候自己的鸡巴。
阴道筋挛着挤压肉棒,丰沛的水液浇淋在了龟头上,李栗从脖子到头都因为缺氧而憋得涨红,可他流出口水的嘴角却痴痴地向上扬着,涣散的双眸乖顺地回望秋明辉的注视。
快感和窒息冲乱了他的大脑,在眩晕中,李栗觉得身上的男人似乎也变得模糊起来,变成了花团锦簇的蒲公英,变成了绚烂的光圈,他可以是任何模样,唯有带给自己身体上的痛苦与快乐是真实的。
李栗已经失焦的黑色眼珠逐渐上翻,秋明辉突然有些心颤,他下意识松开了虎口,李栗便剧烈地咳嗽起来。
"嗬咳……咳咳……"李栗急促地起伏着胸脯,挺立的奶头可怜兮兮地在空气里上下晃动,他咳得满脸通红,连脖子都鼓起了青筋,可他依旧紧紧盯着秋明辉,在感到鸡巴有往外退出的趋势时再次将原本被操得向两侧大张的腿交叠在他身后。
"继、继续……"他放浪地抬高屁股,硬是将鸡巴往小穴里吃得更深了些,"不要走……"
秋明辉将手扶在了李栗抬起的大腿内侧,微微向下倾下身子:"这样也喜欢吗?"
龟头再次挤入刚有些空虚的屄道尽头,李栗便重新拥有了从内到外都被填满的愉悦感,这让他忍不住扬起下巴,快乐地闭上了湿漉漉的眼睛:"喜欢……啊啊……快动,快……"
话音未落,呢喃般的呻吟瞬间拔高,李栗急促地尖叫一声,随后便哑了嗓音,猛然挺起的腰腹夸张地起伏抽搐了几下,便随着摊开的双腿一起无力地落回床面。
而趁其不备操开他宫口的秋明辉,在那一记深顶后便将鸡巴拔出屄道,阴茎带出了肉逼里的淋淋水液,飞溅在旅店的白色床单上,随之而来的是大量的潮涌,腥甜黏腻的淫汁从李栗瘫软的身下无声漫开。
"尿了好多,"秋明辉感叹似的往还未来得及恢复原状,正敞露着嫩红色的阴道内壁的屄口处微微一掬,掌心便淌了一汪透液,"像没有被管教好的小狗。"
回应他的是李栗时不时打颤的腿根,和模糊不清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