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栗向后扭着脑袋,眼神带着湿漉漉的欲望越过肩头,欲说还休地邀请着。
他的身体被羞耻烫得发红,指下绽开的肉花也楚楚可怜地瑟缩,媚肉拥挤出透明黏糊的汁液,湿沥沥地淌下,滴落到地砖。
曲嘉烨没办法移开视线,他死死盯着那口诡异而妖媚的穴,尽管品尝过无数次,此时还是依旧感觉到喉咙被火燎过般渴求着那些淫液。
只是几秒钟的愣神,李栗却感觉曲嘉烨像是犹豫了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这让他忍不住呜咽着催促,指尖更加用力地将阴唇向各自两边拓开:"快点,快呀……"
闻言,曲嘉烨再也无法忍耐地上前,扶着粗胀的茎身对准屄口后,狠狠捅进自己的阴茎。
李栗顿时发出了满足的喘息,曲嘉烨操了两下便伏在李栗背上,凑近他的耳朵:"粗暴?要怎么样才算粗暴呢?"他看着李栗后颈上未消退的吻痕——显然是昨夜那个男人留下的,便含着满腹酸意咬了上去,边大力挺动下身边慢慢加重了齿间的力气,直到李栗吃痛,哀哀叫起来才松了口,继续问道:"这样算吗?栗子,你教教我……"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被咬出血印的地方,潮湿的热度化去疼痛,竟产生别样的酥麻。
李栗被体内横冲直撞的阴茎顶得双腿发颤,膝盖挣扎般猛烈合拢又打开,屁股撅得更高了些:"呜……用力操我,把这里操坏,多用力都没关系……啊啊——好棒——"
曲嘉烨将鸡巴浅浅拔出那泥泞的小穴,就在膨大的龟头卡着穴口即将尽数退出时,又狠狠撞了进去,这次他捅得又深又急,李栗的臀肉直接撞到了他的胯骨,发出响亮而羞耻的啪的一声,肉浪颤悠,在李栗的尖叫中,被鸡巴破开的狭小逼道也瞬间收紧,夹得曲嘉烨情不自禁发出闷哼。
他再次俯身,紧挨着李栗抓住了墙上的防滑栏杆,胸膛则贴在那赤裸滑腻的后背上:"是这样吗?"他问着,又用力往里耸动腰肢,像是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尽数挤进那穴里去。
"是啊啊啊——"李栗一边愉悦地呻吟,一边又迷迷糊糊地觉得还缺了些什么,"不够……还要更多……呀啊——好快啊啊啊啊啊——"
身体里的肉棍突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并且每一下都捅得好深。快感就像密集的暴雨,骤然加重侵袭他的全身,让李栗瞬间软了双腿,嘴巴呻吟着,身子情不自禁往下倒去,紧抓着栏杆的手也差点松开。
而曲嘉烨眼疾手快地捞住了他的腰,还顺便连着他的屁股一起向上抬了抬,将其调整成更方便自己顶弄的姿势,然后继续又快又狠地操着那口淫穴:"这样呢?这样会喜欢吗?"
"呃哈……啊啊啊太快了——"李栗却被操得回答不上话了,他的手费力地撑着地板,腿也不稳地颤抖着,只剩屁股被人抱着翘得老高。
粗大的阴茎自上而下地捅得肉逼不断溅出淫水,还有愈凿愈深的趋势,曲嘉烨看着不断被自己的鸡巴带出屄口的逼肉,它们谄媚地挤着肉棒,吐出被打成泡沫的分泌液,这淫荡至极的画面让他的双眸不知不觉有些泛红。
不管之前和李栗做得有多激烈,曲嘉烨的疯狂中都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他想让李栗舒服,想让李栗因为自己给予的快感而失神尖叫,于是过去的他带着酸涩爱意,成为了一个合格的、能解李栗药性之苦的按摩棒。
可此刻他却是第一次真正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感受到了李栗对自己身体的渴求——就像一只母兽,自愿跪趴于她的雄性伴侣胯下献媚。
曲嘉烨忍不住抓住那两团被撞得乱颤的臀肉,将它们向两边掰得更开些,让中间的旖旎风光一览无余,同时也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屄与屁眼之间一道深红的印记。
是被那个男人操的时候不小心撞红的吗,还是这是他抱着你的屁股吮吸出的痕迹。
曲嘉烨终于理所因当地感觉到了深深嫉妒,李栗那句想要更粗暴一点的请求便像是释放了他心中快要疯了的野兽,他开始不管不顾地在李栗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仿佛之前的温情脉脉的耳鬓厮磨和缱绻交合都是他的故意伪装——又或许本就是如此的,他想操他,想把他操疯,去他妈的克制去他妈的忍耐,他要把栗子的阴道操成自己鸡巴的形状。
曲嘉烨锢住手掌下摇晃着的屁股,埋在李栗花穴里的肉棒越发凶狠地顶弄里头的敏感软肉。
"好、好快……"因为头几近于朝下的姿势,李栗的脸蛋连着脖子开始泛出充血的红,正当他难受地摇头想要手脚并用地爬开时,一只胳膊从他胸前横过,下一秒他便被人从地上捞起,半站着靠在曲嘉烨怀里,姿势的突然变化让鸡巴直接顶入最深口,硕大的龟头被凿开的宫口半咬着,刺激得李栗高高挺起了胸脯,腰向前凹成了拱桥状:"啊啊啊啊啊啊——"
"是这样吗栗子,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