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敬原本是想把李栗手机里还通着的视频电话给关掉的,但他在看了眼瘫软在床上浑身透着红的家伙之后,又改了主意。
"拿着,对好自己的脸。"他将手机塞回李栗手里,然后把人翻了个身,向上托起李栗被体液打湿的小腹,让他的屁股撅起对着自己,然后就着那肉屄流出的淫液插入两根手指,粗大的指节带着体温进进出出,并不断试探着撑开,待感觉差不多了,他便换成了自己怒张的鸡巴,慢慢捅了进去。
"嗬啊……哈……"毫无温度的跳蛋哪里能比得上粗壮而炙热的肉棒,李栗湿润的眼睛也缓缓睁大了,眼角已然被泪浸得通红,"好大……"
像是从后面被人一点一点直至完全塞满,他如同喟叹般的呻吟艰难地从喉咙间挤出,下一秒乌敬猛地一抽一顶,李栗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
脱力的手握不稳手机,任其被甩至床头。还在显示视频通话的手机又恰好落到了床头放着的靠枕上,就借着枕头的支撑缓缓下滑至床面,最后横着对准了李栗失态的脸蛋。
"李栗,有没有撞疼了?"手机里秋明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着急,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有些荒谬的不真切感。
李栗才意识到电话还没有关,他颤抖地支起上半身,涣散的眼神努力聚焦后与秋明湖视线相对:"不要……不要看……"他艰难地,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想要关掉视频,全然不顾身后渐缓地撞击。
可就在颤颤的指尖快要触碰到屏幕时,他身后的乌敬用力一顶,粗长的阴茎直接顶上子宫口,让他苦苦支着身体的另一只手骤然软下,上半身便摔在了床上:"顶到了啊啊啊啊啊——"
温热而粗糙的大掌分别覆上了他双手的手背,并将它们固定在李栗的头颅两侧,乌敬的腰一沉,胯部狠狠撞上那两团丰满的臀肉,像是要将鸡巴蛋子也塞进李栗的肉穴里,他结实的臀部向前疯狂地耸动。
"啊啊啊——呃啊啊……不要,好激烈啊啊啊……"李栗则如一条被强制受孕的母狗,哭叫着匍匐在他身下,翘高的屁股与对方的胯部相连,上下战栗着。
"李栗……"出乎乌敬意料,秋明辉并没有无法忍受地关掉视频,而是依旧目光沉沉地凝视着李栗潮红的脸。
乌敬低头看着李栗红得似要滴血的耳廓,玩心顿起,于是压低了身子,胸膛贴着李栗耸起的肩胛骨,性感丰润的嘴唇凑在李栗耳边轻声问道:"小荡妇,让丈夫看着你和情夫偷情,是不是不太好呢?"
李栗闻言浑身一颤,想要继续伸手去关手机,却因为被乌敬十指相扣在床上而动弹不得:"呜呜啊……不要看了……明辉……不要看了……"他羞耻地哽咽着,肩膀不自觉抖动,最后干脆自暴自弃般扭过脑袋不去看前方的屏幕,被快感逼出来的泪水斜斜流至鼻尖,然后滴落在枕套上。
又狠狠操弄了几下,乌敬便重新跪直身子,扬起大手拍在那吞着鸡巴的屁股蛋子上,肉浪颤动间便多出了几片红痕:"继续叫,叫大声点给你丈夫听听。"说着他又放柔了动作,开始有节奏地揉捏指下的臀肉,他盯着中间自己进进出出的深色肉棒,恶意地引诱道:"让这阳痿男看看,他的大奶老婆究竟是喜欢那些不入流的小道具,还是喜欢其他男人的大鸡巴。"
说完他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势,阴茎打桩似的操着宫口,好几次都操进去了,又要用力拔出一段,然后再重新将那娇嫩的入口顶开。
"啊啊啊啊哈啊啊——喜欢啊啊啊啊——"李栗被操得涕泗横流,脸颊和紧贴着的床单被泪水与汗水糊得乱七八糟,身子不受控制地狂抖着,已然听不清乌敬究竟在无聊地计较些什么了。
"乌敬,不要太过分。"秋明辉对乌敬发出警告,淡色的双眸怜惜地看着镜头里李栗颤抖的肩膀和毛茸茸的脑袋,他甚至可以想象到青年现在会是怎样的神态,这让他身下的欲望更加强烈,重新勃起的阴茎在镜头照不到的地方越发昂扬。
前面已经没有液体可以射出的肉道又开始痉挛地缩紧,乌敬忍着射精的欲望松开李栗彻底失力的手,然后强行端起李栗的下巴,将那张已经神智不清的,沉溺于快感中的脸展示给手机里的人,咬着李栗的耳朵逼问他:"快说呀骚货,告诉他,你是喜欢玩具还是喜欢大鸡巴?"
"哈啊……喜欢……"李栗仰着脸,视线却落不到秋明辉身上,而是无法自控地向上跑去——他迷离地看着上空晕开的灯光,眼球露出大面积的白色,脸颊泛着痴痴的红色,"喜欢大鸡巴……啊啊啊啊啊——好深——又操进去了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被宫口彻底吞入,紧嘟嘟的肉口箍着入侵者的冠状沟,强烈的快感甚至让李栗产生了大脑也被侵犯的错觉,他已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会无意义地呻吟哭叫,对手机屏幕里的观望者露出被操傻的痴态:"哈啊……喜欢鸡巴……"
乌敬和那野狗似的,伏在雌兽背上假惺惺地感叹:"你看,他伤心喽。"
"啊啊啊啊……"身体里那处更为隐秘的软肉被进出的肉棍加速摩擦,李栗流着口水淫叫了一声,抽着气断断续续地和秋明辉道歉,"呜呜……对不起,老公……"
他倒是入戏了,泪眼朦胧地冲秋明辉呻吟,屄穴还毫无章法地乱缩,惹得乌敬干脆抱着人直接转回面对自己的姿势,又是沉腰一顶:"操……现在我才是你老公,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