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永青推开门的一瞬间，便看到了衣冠不整的局长扑在我的身上，而一旁，是局长的“合作伙伴”，赤裸地跪在地上，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
“熊讯！”永青大吼一声，便把对方强制拉开，将我轻轻地扶起，护在身后，“我以为你没有堕落！”
“你——不对，你不搞搞错了！”熊讯刚想辩解一番，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过错与现在的紧要事项，便重新向我扑来。
永青咆哮一声，整个人向前冲去，抵住熊讯的掌心，进行着短暂地角力。可以看出的是，永青并不占有优势。
“你不要误了正事！”熊讯自知难以解释，便不断向前顶去。
“抱歉，我不可能看着你为恶。”永青自知难以胜利，便示意我向外跑去。然而，我只是用呆滞的眼神看向前方，装作被玩坏的样子。
“你！”熊讯猛然发力，于是永青便被对方推倒在地，在那一瞬间永青勾住对方的小腿，于是两个人便一同倒下。
“松开！”熊讯扯着自己的腿部，却被对方紧紧抱住，难以向前。
“我不会放任你的！”永青倒在地上，身上的警服微微错开，露出那突出的胸肌和稍显灰暗的乳头。只是，他并没有意识到这点，只是不断地与熊讯拉扯着。
“他才是恶人啊！”熊讯略显苍白无力的辩解进一步激发着永青的反抗，只见他猛地一抽，熊讯便压在他的身下，两个人开始扭打起来。
熊讯受限于被强行加入的逻辑，不敢过度还击，然而永青只是不断地纠缠着，令熊讯无从接近我。
“住手！”良久，熊讯大吼一声，便将对方推离，那掌与肋之间的力量造就着清脆的声响，令永青不由得抚着胸口，“我可以解释的。”
“那，他如何作解？”永青猛地一正，将那伤势稍稍缓解，便指着那陷入高潮的豹兽人，冷笑一声，“怎么，莫不是一个刚进这的孩子能直接在办公室里做不可告人的交易？”
“我！”熊讯只觉得自己百口莫辩，交易是自己发起的，交易的一切也都是自己主持的，只是要被对方摘桃子不说，自己还必须接受这一切，不能去制止对方。
“所以嘛，有些时候啊，还是要让人看到世界本质的。”我看着僵持的二人，出声打断到，“比如现在。”
“你……要做什么！”熊讯忽然觉得一阵恐惧，曾经看到过的虚妄重新浮现在脑海中，冲击着他现有的一切思绪。
而一旁的永青则一脸诧异与茫然地看着我与熊讯的互动，不详的预感令他的身体本能地向外撤去。
只是那一瞬间，他便被崩落的表层逻辑所阻滞，无从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将此地的现象割裂，流露出世界的本质——虚无与新生的延续。
属于世界过往的一切冲击着在场三人的思绪，令他们瞳孔微张，肌肉微微抽动，神志模糊逐渐起来。
我扫视过那虚无的本质，摇了摇头，便作出举礼帽的动作，将周围的表象重新缝合起来，整个警局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只是，场上三人所看到的一切深深地烙印在他们的意识当中，令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如何？”我倚靠在沙发上，不断调整着坐姿，稍显慵懒地看着对方三人，“你们看见了什么？”
“空洞，幻影，黑色……”永青终于撑不住那远超常识的景象，整个身体向下坠去，但膝盖与地面接触到的那一刻，便径直地穿了过去，向那本质压去。
“这算是……自找麻烦？”我看着另外两位与之相近的表现，手指向前微微一点，残存的表象便拦截下三人的坠落，令他们逐渐回归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