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虞瑶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身子骨像散架似的软绵绵。
她很后悔不该撩拨素了大半个月的书呆子,要不是她自幼习武体力好恢复快,现在肯定昏睡过去了。
徐砚书就是披了件衣服,松松垮垮系着,行走间可隐约看见流畅身肌,以及虞瑶留下了斑斑点点痕迹。
他白天一丝不苟扎起的头发散落,眉眼餍足,好似高高在上的仙人落入凡间,撕掉清冷疏远这一面后,袒露真实一面多了抹妖冶。
“这是为夫专门为阿瑶做的画,可还喜欢。”
徐砚书来到床边坐着,他吹了吹还未干的墨迹,摊开给虞瑶看。
画上是两个栩栩如生的人,他们站在高楼,男子抱着女子,看着天上花灯,很是温馨美好。
且赫然就是他们两个,可见徐砚书的画技当真是习得炉火纯青了。
“你,你快点拿走,我才不要看。”
虞瑶喜欢是喜欢,可想到作画过程和墨汁如何来,她就是捂着脸,羞得缩进了被窝里。
“这是我们两个相爱的痕迹,阿瑶无需害羞。”
徐砚书见她像只鹌鹑似得不敢冒头,他就是一笑,□□散去后声音还有些低沉。
“快说,你什么时候偷偷学了!”
虞瑶自觉不能被调戏了去,她拉下被子露出脑袋,气汹汹的瞪着徐砚书。
她明明藏得很好,还是被挖出来了。
那白皙一片肌肤满是徐砚书留下的痕迹,徐砚书眼里划过心疼。
“阿瑶买回来时,我就看了。”
徐砚书起身将画放好,又拿了瓶药膏回来,他温柔的帮着擦拭。
这是豪州虞家老大夫在他们临行前给的,有好几瓶,就担心年轻人不知道节制。
“好啊,原来你等着我自己上钩呢。”
虞瑶抓过他的手,牙齿轻轻咬了下指腹,表示自己很生气。
见徐砚书只是宠溺纵容看着,虞瑶轻哼了声,背过身不想理会这满肚子坏水的人。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猎人,没想到是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