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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腻歪了一会,胡忧就掐断了联系,原因没有别的,只是因为她困了。
红蛋也不曾说话,只是默默算计着,它得制造点让帝冥渊爱上胡忧的机会才行。
是爱上胡忧本人!!不是什么南山!纸终究包不住火,它怕哪天帝冥渊一怒就把胡忧给宰了。
看着通玉,帝冥渊久久内心不能平复,世上哪存在什么断袖之癖,他帝冥渊活了二十几年,让他心动且无法忘怀的人不过就那么一个罢了。
这…是上天注定的吧。
薄唇微勾,帝冥渊俯身轻吻了一下那块浑身黝黑的通玉。
刚刚起身,帝冥渊的脸色却突然变得难看,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心脏的频率加快了许多“扑通扑通”的,一声更比一声快。
“来…人!”帝冥渊艰难的把手中的通玉放进胸口的位置,忍住心口的剧痛喊道。
额头青筋暴起,帝冥渊嘴唇泛白,浑身不停的哆嗦,那股熟悉的疼痛又来了,怎么回事?明明前不久才用胡忧的血入了药,按理不应该啊…
“陛下…”一声惊呼声响起,帝冥渊已经没力气去看是谁了,猛地就一头栽在了地上。
某处同未央宫一般无二的地方——静宫。
向来这里都是给犯了过错,或者被遗弃之人所住的地方。
许罄属于后者,是这静宫的主人,亦是北疆国的大王子,入住静宫已然有十年之久。
世人鲜少有知道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别国质子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存在,然而帝冥渊兄弟俩却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帝冥渊的病又犯了?”一张朴素的小床上传出一声蕴含着浓浓睡意的嗓音,慵懒至极。
“是的,王子,最近犯病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做事要循序渐进,切不可操之过急。”许罄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便不再言语。
“属下明白。”风声过,静宫再次归于平静。
——
龙阳宫。
“陛下,您体内的蛊虫怕是要成年了。”李老太医跪在床前,表情严肃。
帝冥渊有气无力:“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