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之日已到,天蒙蒙亮,脚步声从牢外传来。“咣当!”牢门的锁被打开,秦钺走了进来。
“唔...”容寻睁开眼,他看着向自己走来的男人,顿时扭动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挣扎起来,他哽咽着不停摇头,被捆住的嘴里发出绝望而颤抖的声音,“唔唔!不!唔...”他双眼红肿,好像对即将来临的死刑感到恐惧和痛苦,只不过,被捆住的阴茎顶端的小孔淌出的淫液却出卖了他。秦钺伸手扯了扯绑住阴茎的那根绳子,啪的给了那根贱茎一巴掌,“贱货!”
“你这下贱的婊子,怎么还配伺候我,等斩了你的脑袋,做成肉便器,天天放在本公子胯下当个尿壶还勉强。”容寻被羞辱得无地自容,他无法否认,被剥光衣服,赤身裸体,被绳索紧缚着,屈辱地托着耻辱的罪名牌,公开处刑,居然带给他自己也不想承认的兴奋和快感,内心深处竟然还有一丝丝不被承认的期待。
他的双手、头发、和脚腕之间的连接绳被剪断,固定在地上铁环上的牛筋绳、腿上的麻绳都被解开,容寻终于可以直起身子,他双脚之间换上了铁镣铐,然后就这样,捆着嘴,堵住两处含着尿液的骚穴,反绑着双臂,前挂牌后插标,被牵拉着胀鼓得仿佛黑葡萄般的双乳和阴蒂走出了牢房。
容寻以为自己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没想到,刚刚到大门口,一看到明媚的阳光,他那可怜的自尊和耻辱心却如同泉水一般冒了出来。他呜呜叫着,不肯再走,好像不愿意以这样淫荡下贱的姿态被游街示众,押赴刑场。“后悔了?晚了。”秦钺在他耳边一笑,强行拉着容寻被捆住的双乳和阴蒂,牵着他向前走去。
出了牢房,是一条无人的小巷,小巷两侧都是高墙,一墙之隔就是热闹的街市,各种吆喝、叫卖、笑闹声从墙的那面传来。听到人声,容寻吓得脸色苍白,被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快走,贱妇!”牵拉的牛筋细绳被拉直,双乳和阴蒂又酥又麻,痛爽交加,容寻恨不得立刻用手揉弄,可双手被反绑身后,又怎能抚慰呢?他只能背着沉重的斩刑牌,拖着只有一尺长的沉重镣铐,踉踉跄跄地向前走去。
在这鼎沸的人声之中,他好像真的死刑犯一样,身上捆着至死也不允许被解开的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押赴刑场。这条路好像很漫长,如果有人爬上墙,就能看到这个被反绑双手,仰首挺胸的男人。他胸前挂着耻辱的罪名牌,被捆缚的漂亮肌肉闪耀着健康的光泽,宽肩窄腰长腿,身材像一头线条优美的豹,浑身没有一丝赘肉。
没人会想到,这样漂亮的青年,居然是一个淫贱的荡妇,被这样赤身裸体得绑着游街,身上最下贱的淫器都要被束缚、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足以见得所犯的淫罪何等之重。每一次的牵扯,他胸口和下身都会下意识地收缩,他只能努力快步跟上,躲避着被牵拉的快感,可当他跟上时,那刚刚还让人痛恨不已的酥爽消失,又让他感到欲求不满,于是只能悄悄放慢步伐,主动拉开距离,渴求着牛筋绳的虐待。
他挺起的精壮胸膛在这样的的自我玩弄中一起一伏,被绑住的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额头的汗水一颗颗滴落,屁眼和女穴里泌出的骚水混合着被灌入的尿液,慢慢浸湿了堵穴的布团,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沿着他的步伐,留下了一地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