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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心思和冯河吃完饭,又喝茶聊天,到天擦黑,两人才出来,向花柳街走去。
今天是冯河自己挑了间青楼,韩汩照旧要了个清白的女子,他不愿碰别人碰过的女人,这次这个女孩,十六七岁,可已经是风情万种,韩汩一把抱起女孩子,女孩子抱着韩汩的脖子惊叫一声,逗的韩汩心情大好,照例给妈妈预付了两个银锭,抱着女孩进了房间。
晚上,冯河察觉到有人进了屋,瞬间清醒了过来,进来的人有四五个,还听到细微的拔刀声,被子下的手已抓住被子,屏息静听,听着那些人已经挨到了床边,抓起被子就扔了过去,拿起枕头抡圆了便砸在最靠近床边的一个身影上,趁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抓过刀,随便摸了件衣服,夺门而出。
冯河没有跑,而是冲进了韩汩的房间,撞开房门便喊道:
“大人,有刺客!”
两人休息没多长时间就被冯河吵醒,很是气愤的说:
“喊什么?!喊什么?!”
正说间,那群黑衣人追了过来,冯河抡刀便来招架,时不时还喊句:
“兄弟们,冤有头债有主,兄弟们是不是找错对象啦?”
韩汩看到刀光剑影,彻底清醒了,一骨碌坐起身,便点亮了床头灯,看到冯河裸身裹着件女式外袍,腰带随意系在腰间,大马金刀的跟那群黑衣人打架,差点笑出声,有刺客了怎么还能笑?这群刺客是韩汩派来杀冯河的,所以,他根本不担心。
女孩没见过这阵仗,吓的直往韩汩怀里钻,受惊的小模样惹人怜爱,韩汩对那些黑衣人使了个眼色,黑衣人们故作不敌,统统逃走了。
冯河一手撑在门框上,一手撑着刀,岔着腿站在门口喘粗气,然不顾旁人对他的扮相指指点点。
韩汩急着要跟女孩再温存,而且他这身打扮、这副样子,实在不雅观,不耐烦的说:
“刺客都被你打跑了,去歇息吧。”
冯河是个粗人,没听出韩汩的口气,抹了把汗说:
“不行,今晚我就守这里了,万一那些刺客再来怎么办?”
软香玉在怀,韩汩哪里还能淡定的了,带着些训斥的口吻说:
“刚才你不也没守这里,本公子不也是安安的吗?再说,那帮刺客都知道你的厉害了,他们今晚怎么还会再来。”
冯河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转头看到韩汩怀里的女孩,又想起房间里的女人,于是色急色急的走了。
韩汩本就没杀冯河的心思,只是被黑衣人那么说,不得不做罢了,看到冯河不顾自己安危,却先跑来保护他时,杀冯河的心思更是消散。
不过黑衣人不打算放冯河,韩汩不杀,他派人杀,冯河还傻傻的以为自己在外招惹了什么人,跑去给韩汩说要离开京城,韩汩心里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这个人是他的人,是他很得力的助手,若被黑衣人杀了,以后有什么事,就没放心的人交代去办了,所以,总还是想放他走,便给了些钱两,叮咛路上多加小心什么的,送他出了京。
京城里除皇宫外,最气派的建筑就是宰相府了,雷勖漫不经心的品着茶,面前第一把椅子里坐着太师滕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