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什么都没兴趣,还是请顾姑娘让开。一个大姑娘的拦着一个男子,给人看到会讲闲话的。”叶沧海一脸拽拽。
“我……我求你了……”顾雪儿眼圈儿一红,福了一福。
“让开!”叶沧海一脸冷凌,一旁的春儿都看不过去了,咂了下嘴,终于没开口。
“叶……叶公子,你铁石心肠啊……奶妈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没有她。如果她走了,我也会跟着‘走’的。”顾雪儿哽咽着,眼泪终于顺腮滑落,一脸的楚楚可怜。
“哪跟我何干?”叶沧海不为所动。
“你不是叶英雄吗?听说你还攻破过黄蜂寨。你不是爱护百姓吗?有人还说你是叶青天,可是你怎么能这样……”顾雪儿越哭越凶。
看来,她也在关注着自己。
“唉……算啦,我这人就是心软,前面带路。”叶沧海叹了口气,就驴下坡。
进得院子,发现满树桃花居然正开得旺,大概是因为这里山较高的缘故。
进得屋来,发现卧室里躺着一个中年妇人。
只不过,全身发紫,身上即便是盖着好几床棉被,还是直打啰嗦。
一摸手,娘的,好冰。
“什么时候开始的?”叶沧海把了一会儿脉,拿腔作调的问道。
“十年前。”顾雪儿答道。
“什么原因造成的?”叶沧海又问道。
“从山上摔到山下,皮外伤倒是好了。摔断的骨头也接好了,不过,从此后就落下了这个病根。”顾雪儿道。
“大概是摔的地方有寒毒,侵入之后难以清除,从此后就落下了病根。只不过,我姐和铁木尔达应该都有请药师过来看过的。你奶妈补气血,调阳刚之药也吃了不少吧?”叶沧海问道。
“嗯,天天喝补阳之药。可是,只是稍稍好一些,但还是越来越严重。”顾雪儿道。
“雪儿,你让我死了好了。每次一发作,你就抱着我睡,冻得直打啰嗦,这样下去不行,会冻坏你的。”这时,妇人醒了。
“奶妈,我不让你死。如果你死,我也不独活。”顾雪儿一脸坚决的看着她。
“唉……是我拖累你了。”妇人叹了口气,看了叶沧海一眼,道,“大夫,如果你能治好我的病我作牛作马报答你。不然,雪儿一直被我拖累着,这如何是好?”
“暂时断不了根,不过,可以缓解。”叶沧海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是这样……”妇人叹了口气,一脸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