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乔陌笙看他一脸平津，双眸变得有点哀怨，有点气呼呼的。
这些天来，她总算明白了，就算她为前几天的事情生气，就算她憋死自己，他也不见得有什么反应，他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会安慰她也不会道歉，更加不会主动认错。
两人沉默的用餐，忽然间他开口了，“你的兼职，我已经叫人帮你辞掉了。”
乔陌笙闷闷的“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没课？”
乔陌笙不说话，抬起小脸看他。
他主动的说话，而且说这么多，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没课的话，想过来公司就过来，我叫人去接你。”
她皱眉，“我去你公司干什么？”
“兼职。”
她愣了下，“兼职？去你公司？”
“嗯。”
“可是……我做什么？”
“我的秘书。”
乔陌笙轻咳一下，差点噎倒，“秘……书？”
他的语调非常平静，“嗯。”
乔陌笙吞吞唾液，咬着筷子眨着眼睛问，“可……秘书都要做什么工作的？”
他皱眉的看了她咬着筷子的动作一眼，可到底没有说什么，回答道：“你只需帮我整理文件就足够了。”
乔陌笙想到了什么，说：“可是你不是已经有了秘书了吗？”卢若素不就是吗？
“我是有很多秘书，分工不一样。”
乔陌笙看着他一脸平静的模样，顿了下，缓缓的起身，拉了张椅子过去他九五之尊的位置上，在他身边坐下。
他顿了下，还没说话，就看到她小手扯了扯他的衣衫，“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