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差的难道是这点灵气。
谢遥连连摇头:“不,我偏要住那间。不知那间房的主人是谁,我愿意按照皇极的规矩来,向他发起挑战。”
管事额角淌下一滴细汗:“这……”
“那间房是我的。”
阎铭走下飞舟,玄袍翩飞,嗓音低沉:“不要妄想,你不是我的对手。”
等的就是你。
谢遥眸光闪亮,笑道:“又没比过,怎能知道?”
“要比也行,”阎铭轻描淡写,“你可知皇极宗的比斗规矩?”
谢遥:“什么规矩?”
阎铭:“不分胜负,只分生死。”
谢遥:“……”
一口凉气咽下,堵得谢遥嗓子生疼。
“还比么?”阎铭鲜少地勾了勾唇角。
“……比!”谢遥磨牙。
又不是被吓大的。
他就不信,阎铭这混蛋敢两宗结盟、先斩来使!
……
对于飞舟上刚刚落地的弟子们来说,这简直一瓜未平,一瓜又落。抱着新鲜出炉的香喷喷的瓜,吃瓜群众们神采飞扬,御风如飞,直奔前线。
留守宗内的弟子们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等消息扩散时,比斗已经开始,他们只得迅速丢下手上一切事物,火速赶往山巅。
远远地,便听到山头一片长吁短叹,此起彼伏,海浪似的。
人群围了里三圈、外三圈,还有一堆人御剑滞空,叠罗汉似的高三圈。
迟来的人看不到场内战况,急得抓耳挠腮,焦躁地绕着人群飞了好几圈,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他在一株巨树上,找到了三长老座下一名修习“天眼术”的弟子。
三长老乃皇极宗内首屈一指的阵道大家,天眼术源自上古宗门天机门,亦是推凶测吉、占卜天机的神术,现在却被这弟子当成便携式望远镜来用——也不知天机门的老祖宗们在九泉之下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