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了?”
他皱着眉,并不搭理我,手上的动作没有一刻停歇。
我这才发觉,自己双手双脚分别绑在床的四角,动弹不得。
“干什么!”我瞪圆了眼睛,难道他酒还没醒?
“别动!”他在我伤口上倒着药水,面色阴沉。
“嘶——”冰凉的药水浸入伤口,我疼得龇牙咧嘴。
容忌抿着唇,一点一点处理着我身上的伤口,“本殿有没有警告过,不要一人去找他!”
我咬牙忍着痛,泪花直飘。
“不会洑水,还敢跳河?身整整两百处伤口,究竟是想疼死自己,还是想让我心疼死?”容忌为我上完药,轻轻吹着我身上尚未干涸的药水,但脸色愈发难看。
我瘪着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干嘛凶我……”
容忌板着脸,一字一句说道,“再敢弄伤自己,我不介意将永远关在屋里。”
我连忙噤了声,连抗议都不敢。
他再次加固了我手脚处的锁妖绳,替我盖上被褥,还命若雪,清霜守在我身侧。
“要去哪?”我看他出了房门,弱弱问道。
容忌并未答话,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看得出,他很生气。
清霜泪流满面,痛哭不止,“圣女,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伤倒是不重,就是伤口多了些。”
若雪撇嘴,颇有些不满,“殿下难过得整夜未阖眼,安置好就风急火燎地去了鬼界。就算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好歹也要想想爱如生命的殿下吧?”
“我……”一时之间,我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回,确是我错了。
……
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