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羲心里有些古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古怪,但薄胤坚持,如今‘陈澄’跟自己关系又只是刚认识,他只能放手。

    陈澄趴在了薄胤背上。

    宽阔的脊背明明应该让人产生安全感,陈澄却感觉自己好像趴在了砧板上。

    夕阳彻底的沉没下去时,他们回到了客栈,薄胤推开房门,对身边的薄羲道:“你先回房间,晚些我有事找你。”

    薄羲被关在门外,陈澄则被放在了床上。

    他眼睛偷偷瞄着薄胤如平日一样没什么表情的脸,心里满是忐忑。他到底有没有摸出什么来,刚才说的话他有没有相信,现在这副态度究竟是什么情况?

    薄胤又一次握住了他的脚,那可怜的脚踝因为陈澄今天的夺命狂奔,又变成了红烧猪蹄,肿的老高。

    薄胤捏在手里,道:“是什么事可以让你不顾脚伤,私自出门?”

    “……当然是因为,哥哥你啊。”陈澄说:“因为你突然生气,突然一声不响的离开,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薄胤给陈澄擦药,动作是轻的,表情还是淡的,好像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

    “陈珠玑不在三弟身边。”薄胤忽然开口:“依阿澄看,他会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