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和以为白垚的意思是他不会玩这游戏,心里一乐觉得捡到个大便宜,臭显摆似的跟他说:“这游戏好上手,我教你。”
结果被人狙了个狗血淋头。
白垚一共就输过两把,还是头两把,两把过后就是单方面殴打。
他刚才脑子被驴踢了吧,陆和一摔游戏手柄,负气地想,跟学神玩游戏,怎么想的。
两个人玩了一下午游戏,无论什么新游戏,两把之后等白垚上手了,基本上都处在陆和被单方面虐菜的状态。
就在陆和翻着白眼想砸电视的时候,万姝终于揉着眼睛睡醒了,转头在桌子旁边没看到人,起身找了一圈才在大客厅找到两个人。
陆和一脸菜色:“快把你的假男朋友领走,他不是人,是个行走的挂逼。”
万姝没憋住笑了一声:“就你的游戏水平,谁跟你玩谁都是挂逼。”
白垚笑了一声,侧头看向陆和的脸,犹豫
了半天,最终还是跟随着心里的声音,伸出手把陆和那一小撮毛往下压了压。
压了一下还没压平,又压了一下。
“你摸狗呢?”陆和抬头瞪他。
白垚耸耸肩,没有第一时间否认,在陆和下一次炸毛之前离开了沙发。
午后的阳光已经被落幕的晚霞取代,红彤彤一片,屋内有些暗了。
陆和抬手够了够沙发角落的遥控器,打开了灯,轰然亮起的灯光将整间屋子照的通亮,陆和看了眼时间,知道二人该走了。
林姨及时的从房间里出来做晚饭,见到几个人还没走,面上的惊喜大过意外:“小垚小姝留下吃饭啊!”
万姝从桌子上把书包拽下来回头喊了句:“不啦林姨,我姑姑在家里等我呢。”
林姨又满含期待地看向白垚。
白垚看了眼陆和,不知道心里头那点舍不得从哪来的,琢磨了两圈也没琢磨明白,邪了门了。
每一次离开陆和他们家,院子里都要上演一场生离死别,主演是糖包,白垚负责冷眼旁观加把自己的裤脚从狗嘴里拯救出来。
围观群众陆和早就习惯了,要想让糖包戒掉兴奋剂,估计是不可能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你丢不丢人,每周都来这么一次。”陆和虎着脸训糖包,明明能听懂的糖包假装听不懂,卖萌撒娇无所不用其极。
白垚万万没想到,暑假一时好心捡的狗,本质是块年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