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副卡好像在许流苏那儿,是当初结婚时老爷子给她的,还跟她说卡里的钱随便花,不需要客气。
卡她是收下了,但两年来都没用过。
会是她刷的么?
陆司宴有些疑惑,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则信息,这次是消费了两百多万。
他还是不以为然,估计这又是许流苏的把戏。是他冷落她太久,所以报复性消费,以此让他注意到她?
真是个做作的女人。
恰好这时秘书敲响办公室的门,陆司宴放下手机,让秘书进来。许流苏的这点小把戏,还不值得他上心。
只是在文件上签字时,老爷子的电话打了过来。
不用想也知道他要说什么,陆司宴有些烦躁了起来,接通电话后,果然又是老爷子严厉的质问,“臭小子,老实交代,昨晚你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今天我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流苏跟我报喜的电话,说明你们两个之间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刚才也打电话问了老钟,他说流苏一大早就开着你的跑车出去了。流苏什么时候飚过车,八成是受刺激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我命令你立马去把人给找回来,要是找不到,或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也别回来了!”
“我在工作。”
“你个臭小子,真是要气死我吗?工作能有你老婆重要?马上给我去把人找回来!”
“不去。”陆司宴直截了当地拒绝,然后挂断了电话。
办公室的黑色皮沙发上坐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人,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微长的头发和花衬衫白西装,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骚包。
夏译作为陆司宴的发小兼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一有空就会过来骚|扰他,看着陆司宴脸色难看地挂了电话,他幸灾乐祸地哈哈笑起来,“阿宴,实话说,我很同情你。唉,早早就被婚姻束缚,娶的还是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更要命的是离不了婚,整天都要忍受她作妖,实惨。”
陆司宴凉凉地瞥他一眼。
“别不爽了,为一个不喜欢的女人生气值得吗?要不这样,今晚来我的会所,我请你喝酒。咱们哥几个也好长时间没聚聚了。”
陆司宴的脑子里出现许流苏那张调笑又挑衅的脸,磨了磨后槽牙,“行。”
量那女人也掀不起什么水花,用不着管她。
商场这边,许流苏还在愉快地购物。
陆司宴没来,一路随行的保安也不敢把她怎么样,还被她指使着把大包小包往车上搬。
她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三辆车的后备箱都装不完,保安不得不感慨,少夫人这是精神错乱了吗,一下子变得这么败家!
临近中午,许流苏逛累了,找了个咖啡店,在靠窗的角落坐下,要了杯焦糖玛奇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