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的照耀下,闵若黎并没有感受到丝丝暖意,而是一想起自己与夜九笙的过往,再看到他与旁的女子亲密,心情自是好不到哪里去。
郁郁寡欢的出走来,她还未来的及抬头的工夫,迎头便撞进了有事来报的漠询,眼睛无力的眨了眨,意识一时间飘的有些远,而力气也如同一时间被抽空似的,一瞬间就都消失了。
漠询一时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刚要张口询问,就听到书房中传来的欢笑声,心中顿时感到无奈,长叹了口气,暗暗的想着,闵若黎你又是何苦呢。
他虽未进到书房内,可是对于里面发生的事情还是能猜测出一二。
依着李诗闽的性子,那必然是不管身边的女子是何心思,为了以防万一,她是肯定一个都不会放过,利用王爷表面对于她的偏爱,专门用些暧昧的手段让人看的面红耳赤时故意宣示主权。
虽说夜九笙也是非常的嫌弃的李诗闽,对于闵若黎的偏爱更是从未离开过,但是眼下又在他们不遗余力的陪着李诗闽演戏的节骨眼上,说到底还是闵若黎自己讨了没趣。
毕竟就算是夜九笙再怎么心疼着她,也不能在眼下正紧要的关头打翻一切而重来,只得是委屈她了。
越想越觉得这些日子委屈了闵若黎,无奈的摇了摇头后,他赶忙将人拦腰抱起,快步朝着许清池的院子中抱去。
他焦急的将人抱到许清池的院中,此时,院里还沉浸在未得到有效成果的失落阴霾下,来不及询问具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则是语无论次的表明着闵若黎此时情况。
“她原本还是好好的,但是又身体情况猛然坏了,不对,她可能一开始就身体不适了,也不对,哎呀,反正就是她身体显然不似之前那般了。”
听漠询转述病情,许清池倒觉得还不如自己亲自诊断呢,不过也不有放过他的话里唯一有价值的东西,就是闵若黎身体情况在一瞬间似是受到了什么影响,直速转坏。
将自己的手搭在她的手腕上,平心静气的暗自等待着脉搏反应出的具体情况。
就在这时,漠询又想起一些事情,用最为简短的话转告,“来时的路上,闵姑娘的体温似是高了些,你看看她是不是因为染了风寒而发烧了呢?”
收回搭在闵若黎手腕上的手,许清池又放到了她光洁的额头上,虽说未到吓人的热度,但是确实要比寻常人的体温高一些,的确是发烧了。
只是有一点他很不解,就算是人发烧了,身体上也得有一个具体的情况来引起发烧才是。然而,闵若黎的脉象却从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脉象虽说不如以前跳动的那样有力,但也只是有一些些的缓慢,但是这情况是由于发烧而带来。
他却怎么也看不出她发烧是由于身体里哪个地方不舒服而引起的,现下他也只得是先开一些退烧的药。
许清池带着漠询从屋内走出来,轻手轻脚的将门关好,才压低声音说出自己的诧异,“今日闵若黎的病情很是奇怪,像我等发烧时,身体上会有出现一些染了风寒,或是身上某处受伤发炎引起的,但是她却没有任何大碍,似是莫名其妙的发了烧,奇怪的很。”
没想到她的病情会如此的离奇,漠询下意识看向屋内,深思片刻后才悠悠开口,“不管起因如何,眼下让她恢复健康才是真,至于原因我们慢慢再找也无事。”
在他看来,如果闵若黎今日的病生的蹊跷,是人为的话,那么日后定还会有此类的症状,倒是不急于一时想要知道原因,眼下在她正伤心难过的关头,还是早治愈才是最得要的。
与此同时,闵若黎的头昏昏沉沉,眼前的一切景物似是被人用手扭了两下似的,歪曲着让人看着很是难受,下意识簇起眉心。
就在她的意识明显出现涣散的时候,空无一人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佟祺瑞轻声唤她名字的声音,“闵若黎,闵若黎……”
疑惑的四处看了看,再三确认屋内确实没有任何人后,闵若黎只觉得自己可能是烧的糊涂了,竟出现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