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九笙从窗户边走到桌边,急忙询问,“长公主身体如何?”
“只是急火攻心,休息一夜便可好,不要紧。”许清池盯着他看半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王爷,你适才可是自己走过来的,你走路这般利索了?你再走一个我看看。”
“适才你不是看见了,”夜九笙无心与他玩笑,仍惦记长公主身体,“长公主先前被驸马那般激怒也从未气晕过,此次为何这般容易晕倒,是体内余毒未清?”
先前的毒已解,长公主身体也调理妥当,按理说不应出现昏迷情况。
许清池无奈地解释,“驸马在长公主心中是何形象,只怕长公主已然习惯他的不可靠。她从未对你这般动怒,加之身体刚经历一场大病,多少有些虚,两者结合便晕了。但并无大碍,休息便可。”
“说起先前中毒之事,药丸中的毒药极有可能是驸马所下。”半二在旁见缝插针地说道。
夜九笙还未彻底安心,便听见转折,觉得不可思议之余又觉驸马能够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有何线索能证明是驸马?”
半二想起目睹之事亦有些气愤,“今日长公主只是气急而昏迷,许神医一人便可开安神药,我便在府中走,无意间看见驸马命人将东西丢掉,我方发觉那物品是一包药渣,正是公主所中之毒。想必是将毒药研磨成粉末,将微末剂量沾到药丸之上,日子久了便成毒。”
先前药丸之事一直在暗中调查,表面未表露,便给人一种此事揭过的错觉。驸马定是以为他们已经不再调查毒从何处所来,方敢这般明目张胆的销毁毒药,反而被当场抓住。
事实摆在眼前,那毒亦是亲近之人方能下。夜九笙略微思索便将前因后果串联,顿时勃然大怒,“长姐待他不薄,可以说是无拘无束,他怎敢投毒!怎能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