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了一下,想要从他腿上挣脱下来,但男人抱的更紧了。
阴森森的盯着她,“乔以沫,就为了今天这破事,你两次献身讨好我?还说不是做贼心虚?”
献身?讨好?
乔以沫秀眉一拧,弱弱的道:“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只是看你最近太辛苦……如果你不乐意……就当是被狗啃了一下吧。”
她都骂自己是狗了,他总该消气了吧?
“那条狗有你这么没脸皮?”男人脸色依旧没恢复,眼底的黑意更浓稠了,“亲我一下算是奖励?我对你好一点你就回馈一点,对你不好你就摆脸色,乔以沫,还能有人比你更势力吗?”
乔以沫呆呆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好像从来就没对她好过。
只是相比其他的时候好了一丁点。
她不过就主动亲了他一下,他有必要那么计较吗?
半晌,她脑袋一混,小嘴动了动,脱口道:“要不然你亲回去?”
男人眼底陡然间黑的瘆人,掐着她的腰,嗓音低沉极致的冷,“看来你身体是一点也不痛。”
说罢,他掐着她的下颚,低头就狠狠咬住她的唇瓣。
乔以沫一懵,随即清醒过来,立即疯狂的挣扎,“不,呜呜,不要,不要傅司年!”
“司,司年……爷爷会听到的!”
这里可是祖宅,而且是在书房,离爷爷卧室不远的。
还有,她身体真的很痛,哪能经得起他这样一次一次的虐?
男人喉结一滚,抱起她直接放在了桌上,低哑冷笑,“他老人家很乐意听到。”
乔以沫小脸刷的一白,“不,不要!”
最终还是没逃脱掉。
男人虽然只要了她一次,但由于之前那次,乔以沫直接疼的晕了过去,完全被汗水浸湿的脸蛋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像是随时要凋零的小花。
傅司年将她抱回卧室,冷清的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然后又将她从床上捞起抱进了浴室。
直到将药也给她擦好,整个过程男人脸色始终没什么变化,既看不出舒爽也没多少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