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江家会告诉我吗?我回归江家,只得到一个名头,你们应该不会不知道。”江敬逸回道。
沈殷贵道,“江家与我们不死不休,不过敬逸,你是例外,你的血肉,是可以与我们融为一体的血肉。现在弟兄们都等着拨款,这一单生意若再黄了。怕是你心上的人,我们就无能为力护住了。”
一个中年人,笑着威胁的力度,丝毫“说吧,想要我怎么做?”江敬逸语气幽沉。
沈殷贵和沈育海对视一眼,沈育海眼里讳莫如深,“有一个办法,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既然江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有的事,我也不怕明着做了。”
江敬逸眉头又重一分,冷冷道,“他毕竟是我的亲侄子,他出了事,你们知道对整个h市的影响吗!”
“我只看重我明庄的兄弟,我们明庄的财富。”
沈殷贵微笑拍拍男人的肩膀,“用你手的除去,是最干净的了。江家当年拆散你和心爱之人,也没顾着你是他们的至亲。别忘了,你的寒儿等你,等的很苦。”
“照顾好她们!”
江敬逸狠色道。
“哈哈哈,这没问题。”沈殷贵笑的阴测测。
江敬逸离开楼顶,沈殷贵站起来,走到沈育海身边,语气相较和江敬逸周旋,要真实了很多,“老弟啊,江家出的个个是痴情种,而我们沈家恰恰相反。感情,是男人成事里最无用的!弟兄们的血汗,我们务必护好了。”
“还有你的老三,不会白死的。”沈殷贵使劲按了下椅子上的玉珠,眼露凶残的冷意。
“用江家家主的血来祭!”
沈育海重重将两颗核桃捏碎了,仁善的眼底,不留一点的血性,斥满了波涛汹涌的杀气!
温暖的房间里,与暗涌起伏的外界,隔出两个天地。
“育海,你怎么了?”
一个满脸是疤痕的女人,正擦拭着床边的琐物,突然被一道力量,抱紧住了。
“寒儿,你心里惦记着谁,还有谁?”
沈育海脱去了繁重的外套,沉稳的抱住女子询问。虽然做着有些出格的动作,可他的目光依旧非常的稳重。
“如今我在你的身边,除了你以外,我能想着谁?”
“江敬逸今天来了,满口都是你。”沈育海看紧女人的表情,冷道。
听到这个名字,女子干净的眼里出现一抹伤,不过一下就淡了,“我和他,早已没关系了。”
“嗯,南御宴听说去外地治疗了,心血管病很磨人,是个长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