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繁华,虽身处战乱时期,此地却一点没有被乱局惊扰,这片安然景象,倒是让刚刚踏入外界的边与山大为惊讶。
“这是为何,此地景象为何与先前的几处完全不同。”边与山看着此等现象惊异地问寒慕。
寒慕知他刚刚涉世,对一些现实景象不太明白,自便是说了他也搞不懂为何有两番的模样,便道:“此乃都城,是天启的心脏之地,与方行战事甚远,又有重兵把守所以百姓才这般安心生活。”
边与山听了似是懂了,但看到路边摆的摊子,对上面的东西颇感兴趣,忍不住东看西瞧起来,全然把来都城为何之事忘于脑后,寒慕见了不由一笑,心想:也好,先让他新鲜一阵,待到夜兄回京后,再做打算。
他跟在边与山身后,看着他兴致勃勃地观看街上每一件事物,似乎有使不完的劲。
突然前面一阵骚乱,一队御风军马队由远而近,行人见了纷纷躲闪。
一名抱小孩的妇人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这队人马乱踏而死,寒慕见了腾身而起,边与山也冲了过去,一把将最前面的马硬生生勒住,其他的御风军纷纷勒马停住。寒慕也同时将那母子护送至路边。
“什么人胆敢阻碍御风军办事。”骑在马上的一名军官怒吼道。看他的官服似是比其他的御风军官职高些。
“御风军。”边与山一听这三个字,神情变得可怕起来,怒火“腾”的一下便窜了上来。
寒慕一见连忙跑过去,一把按住他的肩头低声道:“记住你来都城的目的。”连忙转头对那个御风军陪笑道:“大人我这兄弟有点疯病,到处惹事这不一个没看住他就窜了出来,让大人受惊了,忘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就放过他吧。”
马上的御风军看了看寒慕又看了看神情激动的边与山,似是相信了他的话,便道:“快把他带回家中,再敢有下次绝不轻饶。”说罢扬鞭带着人马绝尘而去。
“你为什么要拦住我。”边与山气道:“他们御风军如此跋扈,就没有人来整治他们?”
寒慕知他怒气难消,便道:“你一直在深山未入世,怎知现在的天下是怎样分成?”
“我不管天下怎样分成,我只知道他们如此不讲理就该教训教训。”边与山怒道。
“此地是都城,遍布御风军,你有几个脑袋去教训他们,怕是还未找到长生的主人,却惹来无数的祸端。”寒慕道。
边与山哪里能听进去,御风军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岂能放手不报?
“真是啰嗦。”边与山推开寒慕不管不顾地向前走去。
“张兄弟,你去哪里。”寒慕一把没有抓住他,转眼便融进人群,心下着急起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光凭他一时义气只有闯祸的份。
边与山心中焦急,他一心复仇哪里还去管什么长生的主人,他想:既然御风军属封贤达管,抓一个问了封贼的去处便可。
他那知这都城虽热闹,却是十分凶险之地,哪里像他居住的深山,民风淳朴无奸无邪。
“小子,看你是外来之人,我们家老爷子找你有事,跟我们走一趟吧。”几名看似平常之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们是什么人,什么老爷子我又不认识,凭什么跟你们走?”边与山看着他们,心想:这世间人们果真狡诈,平白无故地就来找茬,寒慕说的一点都不假。想到这里,他这才注意到因自己任性跑的远了,此时身边哪里还有寒慕的影子。
“这可不由你说了算。”那几人把他围住似有不答应便硬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