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一路走来,煞费苦心地追去权力和金钱,其中有酸苦也有甘美,凌霄深深认识到只有肯尝酸苦才能收获甘美。
如今仅略有所成,就尝到了权力和金钱的种种好处,yu望步步膨胀已深深陶醉其中,他的初衷和心境已大为改变,那种“舍己为人”之心已大大淡化,开始更多地贪图个人的享受,而且已认为是对自己辛苦劳累的补偿。尤其是美色的享受,在肉体绞缠的过程中,那燕瘦和环肥、娇嫩和成熟、清纯和淫荡之种种各有妙趣;在心灵和言语的互动中,温馨和浪漫、心跳和刺激、开心和欢愉之种种滋味绝妙。
他知道自己已堕落到好色成性没得救了的地步,步入到一条如同毒瘾入骨的不归路,若欲要他回归到不要脸前的纯真时代,那如同从地狱升到天堂再从天堂打回地狱一样,万万不能接受。所以,现在其他一切虚名对他已是浮云一片,惟有获取更多的权力、金钱和美女才能得到身心的满足,才能不断地激发他向上攀爬的斗志和勇气。
但是,在思想深处,强烈的羞愧感和不安感老是在撕咬着他,迫使他想在坏人中当个好人,到关键时刻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在控制他,让他不要变成十恶不赦的坏蛋,无论是攫取权力、金钱和美女,都使不出最卑劣的手段,尽量做到对方和自己都舒服。正是有这种想法,他对待小姨子的诱惑也就缩手缩脚不敢过于胡来,思量着在怎么不太伤害彩萍的情况下得手。逐渐加大在彩芬面前与彩萍亲热的力度,就是苦想出来的手段,欲慢慢地腐蚀掉彩萍在彩芬面前的羞耻心,达到能容纳彩芬的目的,可这个过程进展太慢,若彩芬继续这样诱惑他,他真担心自己忍不住。
洗了脸拿着包,凌霄骑车直接先到厂子了,那里还有张静怡等着他。与好几个女人有了那种关系,可除了彩萍之外,目前只有张静怡才算他的女人,也是除彩萍之外最让他心爱的。
今天的张静怡照样是早早到了厂里,把他的办公室已擦抹的干干净净,也和彩萍、彩芬一样,装扮一新光彩照人。
这会还不到七点半,厂里的工人都还没来,厂院静悄悄的,张静怡笑盈盈把他迎进来,亲热地问候的同时接过他的包,一块走到办公桌前,他脱下线手套放到桌上时,张静怡也把包放到了桌上,随即伸出一双温暖柔嫩的小手去握住他冰凉的双手,然后贴在她自己更温暖更柔嫩的脸颊上。
这是习惯了,凌霄像以前一样,捧住她脸后顺势吻住了更加温暖更加柔嫩的香唇。虽然俩人这样的亲密关系有一段日子了,可俩人仍像热恋中的情人,吻得热烈吻得动情,张静怡的香舌像一条小蛇在他嘴里进进出出,他的手已移到张静怡纤柔的后背上,上下温柔地抚o着……
“抱一个啦,看这几天长肉了没有?”凌霄说话间把张静怡扳住臀抱起来。
张静怡勾着他的后颈,笑脸如花娇声笑道:“长了吧?我每天拼着命地吃,都八十六斤啦,比你走时长了快一斤呀。”
凌霄抱着她向里屋走去,笑道:“嗯,屁股上的肉好像厚了,快摸不住骨头啦。嘿嘿,拼了命才长了快一斤呀,不拼命一两也不长吧?”
“嘻嘻,才几天呀,像这长法,再有一个月胖得走不动了。”
凌霄坐到了床上,对贴站在他面前的张静怡笑道:“我得到里面实际勘探勘探,看肉到底多了没有?”在她娇羞点头的同时,凌霄的左手摸着她的圆臀,右手已从她的衣襟下伸进去。
俩人的笑嘻嘻看着同样的笑嘻嘻,不过张静怡的笑嘻嘻是那种娇羞可爱的,不像他是坏坏的。揪起内衣,他摸到了热乎乎的嫩肉,先摸肋骨部位,虽仍然能摸出一根一根的肋条,但比上次摸的时候感觉不那么真切了,绵软的细皮嫩肉也好像厚了少许,与第一次触手就是皮包骨相比进步更大。
随后他的大手伸到乳罩里,摸住两团很有弹性的圆润,高兴地笑道:“挺好啦,这儿也好像又大了,再不长也行啦,下次去嵋泽时尽量带着你去。”
张静怡欣喜又娇羞地点头微笑,身体由胸部刚被摸时不由地紧绷开始放松,同时感受着由触电感变为麻酥酥的奇妙感。
凌霄的拇指和中指一齐逗弄着圆润上娇嫩的小凸点,看张静怡俏脸诱人的红晕愈加鲜艳,喜爱的不眨眼看着,同时将手向下移去。移到扁平并略带凹陷的小腹上时,他嘿嘿笑了,正要张口,却被已经察觉他要说啥的张静怡捂住了嘴,并羞答答地娇嗔:“不许你再说那事!人家都承认无知了,你还老取笑,坏蛋!嘻嘻,再敢取笑人家,去了嵋泽就真给你怀儿子啦,抢在你的彩萍前面!”
凌霄等能开口后,先哈哈一笑,然后手挺别扭地向下一插,直接贴肉插下去,笑道:“好好,从此以后再不说那事了。”大手费劲地向深处探索,终于如愿以偿后嘿嘿笑了,抬眼盯着表情开始变化的俏容调笑,“这儿也变了,比前几天肥了不少,是不是都吃到这儿啦?”
“嘻嘻,讨厌啦,又瞎说!”张静怡羞答答地娇嗔后双腿微微下蹲叉开,给他更大的方便,欢大的美眸变成了两汪水汪汪的月牙弯弯,抚o着他的后颈轻轻喘息着娇语,“摸摸就行了,小心有人看见。”
“这会儿没事,还不是有人来的时候。”
“别大意呀,这几天有外人来找你。”可劝说完了他却更变本加厉,张静怡已不仅是怕人来,而是自己快受不了了,猛然想到一件事,“你昨天说还有礼物要给我,是什么啊?”
凌霄恋恋不舍慢慢腾腾地抽出手,起身笑道:“好东西,你等着。”
他出去拿进包,从包中的夹层取出一个锦盒递给张静怡,这时忽听外面有自行车的声音,暗道一声“好险”忙地走出里屋,从窗子看到是初中不一个班的男同学找他来了,他没有相迎而是坐到办公桌后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