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桦惊慌中,感觉闻到的味道挺熟悉,却更激起了她的愤怒,剧组里哪个流.氓混蛋居然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可对方的力量太大了,上边一张大嘴压在她的嘴上,她扭动挣扎反而与这家伙的嘴进行了更加亲密的交流。下边,一只有力的大手直插睡裤,同时把她的小腹死死压住,只能双腿进行无用的蹬踢。
惶急中,她想到了自己的小保镖。有小保镖,怎么还会被人闯进来严重地非礼呢?就是没有小保镖的时候,也没出现这种无比羞辱的情况呀?
气得她骂小保镖干啥去了?
而想到小保镖,自然就想到送给她小保镖的那位亲爱的,也是如此被侮辱,感觉对那位亲爱的也是侮辱。想到那位,突然感觉这熟悉的味道是谁了。
越想越确定,因为也惟有这让她日思夜想的小坏蛋,才能令小保镖“失责”,正好这小坏蛋从广东返回了省里。
想通之后,她的身子倏地软了,反抗的手臂马上柔软地勾在了坏蛋的脖子上,在坏蛋的嘴移到她的脸蛋上时,喘息着动情地呼唤:“凌子,凌子,你要吓死我吗?”
“虹姐,你怎么就猜出是我了?”
他这样称呼,是因为一直称呼廖雨桦为桦姐,容桦若也称呼桦姐就重了。在容桦家里的那次缠绵中,就问出了容桦从艺前的名字,叫晓虹。
这下看到了让容桦思念的面孔,这坏蛋总是出其不意地欺负她,却让她无法憎恨,还更加迷恋。她爱恋地捧住了凌霄的脸,深情地回答:“是闻到你的气息了,可一下不敢确认,想到小吴居然没起到保护我的作用,就想到惟有你这个坏蛋才能会让小吴职责失守的。”
“呵呵,虹姐太聪明了。”说罢这句,已经被容桦勾魂得痴情所迷醉。再次亲吻上柔软香甜的娇唇……
半个多小时后,凌霄坐起来找衣服,对仍缠着他不放的容桦笑道:“虹姐,快点起来穿衣,他们已经给准备好了晚餐。”
“不,我不跟着你去,跟着你出去会有风言风语的。”
凌霄干脆先给她穿,一边找她的衣服一边笑道:“虹姐,小涵还在外边呢,有小涵和小吴在。谁会怀疑你干啥去了?”
“我们外出都要请假的。我跟人家说到哪去。以什么理由请假?”
找到了不怎么性感但挺好看的内衣,凌霄张罗着给她穿,在她乖乖地伸胳膊伸腿中,边穿边揩油。边笑道:“太简单的事情了,就说是一位老朋友到崆河市了,邀你出去吃饭,晚上住在市里的宾馆,明早回来。”
让凌霄伺候着穿衣,容桦略带羞涩也无比甜蜜,情意绵绵地看着他娇语:“可我还是怕传出闲话的。”
“虹姐,是你的心理在作怪,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丑事似的。担心被人察觉。其实,再正派的人,在那些心里龌龊的人眼里,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说三道四的。一个人如果顾忌太多,活得太累了。虹姐。我觉得你以前的生活的就活得累,应该潇洒一些。”
容桦点点头,承认凌霄说的不错,可叹息道:“你是没有经历那种凭空被侮辱的事情,只有经历了,才知人言可怕呀。那种无中生有颠倒是非的恶毒传言,真的让你痛苦不堪。”
“呵呵,虽然我没经历过,可我能理解虹姐的心情。你对名声是那么看重,谨小慎微却招来无端的恶语和污蔑,心里肯定很难受。嘿嘿,不过现在虹姐应该换一种想法了,人就那么一回事,好名声带不来欢乐和幸福,往往会让人活得艰难。”
“哦,也真是,为了顾及名声我处处小心,活得真是很累啊。”
“对啊,人生苦短,转眼咱们的风华不再。我劝虹姐想开一些,大胆地享受人生,大胆地享受快乐,管他别人怎么说呢?反正虹姐你是单身,就是有人猜测你有了恋情也无损你的名声。何况只要咱们小心一点,不让当场抓住,他们最多只能是私下猜疑,不可能公开乱说的。”
这一番交谈,容桦的衣服穿好了,他的衣服也穿的差不多了,可容桦还是心有戚戚。但比那会想得开了,站在床前一边帮着他穿衣,一边笑盈盈娇语:“是啊,我有时也这样想,在乎那么多的名声干嘛?怎么活着是我个人的自由,与别人有什么关系?但只能这样想,却不敢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