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招待,不过我家里有事,只能提前离席,还请太子妃恕罪。”
“没关系的,毕竟你家里如今有三个孩子要照顾,你自己又是个身子不便的,我怎么会不理解。”马氏叹气,“这段时间,我一直心里不安,吃不好睡不好的。因为我自己的疏忽,没能照顾好皇长孙。”
姜宁冷眼看她。
猫哭耗子假慈悲。
姜宁淡道:“反正以后小谦就留在煜王府了,过去的事情,就不必提了。”
“煜王妃,我有几句话跟你说。”马氏轻声说,“是有关煜王的。”
姜宁坐着没动。
马氏笑道:“煜王被撵去守皇陵,你认为真的只是单单守皇陵吗?”
“不是又如何。”
“据我所知,前段日子,煜王因为感染风寒,病情严重,已经好些日子没起来床了。”马氏皱眉,“我说这些,也是心里不安,毕竟是血亲骨肉,听着委实不忍。”
姜宁靠到椅背上,不紧不慢笑道:“太子妃对一个五岁孩子都能下手虐待,还能关心远在千里之外的煜王生病?难道说,太子妃也对我们家煜王有意呢?”
马氏脸色微变。
这个该死的瘸子,竟丝毫不为所动。
姜宁懒洋洋笑道:“太子妃说了半天,就是想让我跟你进屋说话?啊,让我猜猜,你在屋里为我准备了什么?扎头皮的金簪?”
马氏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绷不住:“煜王妃说笑了,我只是有几句体己话与你说。”
“我跟你,还没到可以分享体己话的地步。让开,我要回家了。”
“你还真是油盐不进。”马氏的神色变的有点冷,“眼下可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来人,把她给我捆了!”
张家丫鬟佩儿脸色大变,惊叫:“你们要干什么?”
她刚说一句话,就被人一棒子敲在后脑勺,昏死过去。
四五个太监一拥而上,先用布把姜宁的嘴堵住,然后拿一只口袋把姜宁给套住,装起来。
马氏在她身上踢了脚,冷笑道:“贱人,看你还怎么跋扈。把她送到前院去。”
姜宁:“……”
这东宫是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