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酒楼外的广场上,工作人员不紧不慢传送着棋谱。
“第一台:何镇宇红炮二平五,萧梦寒黑马2进3;
何镇宇红马二进三,萧梦寒黑炮8平6。
何镇宇红车一平二,萧梦寒黑马8进7。
第二台:谢高风红炮二平五,韩笑凡黑马8进7;
谢高风红马二进三,韩笑凡黑车9平8;
第四台:李丹红象三进五,萧雅尘黑象七进5;
李丹红兵七进一,萧雅尘黑马2进1。”
台上工作人员传递棋谱时,台上台下寂然无声。
水区棋王夏闻捷和象棋新锐铁远志担任两国对抗赛的解说员。
夏闻捷说道:“一台何镇宇与萧梦寒形成典型的中炮对反宫马的布局。二台谢高风与韩笑凡中炮对屏风马的架子已搭好。”
铁远志清了清嗓子道:“第四台的两位女棋手选择了相对平稳的顺象局,意在稳中求胜,大斗中残功夫。”
……
就在围棋国象棋队与桔国“笑含队”两军对垒之时,二王爷府外不远处的开阔地段,几千将士挥汗如雨,临时新修了一个长宽约为三丈、高约两丈的泥土平台,美其命名为“让贤台”。
董明远想在此高台迫使刘佩羽禅位给刘飞雨,禅位时间就定在二王爷生日宴席后。
柳含烟的娇躯在迎凤院的秋千架上荡成优美的弧线。她仰望头顶暗沉的天,吹着乍暖还寒的风,体验园里渐浓春的芬芳,而思想的野马却在棋枰上纵横驰骋。
几个月的软禁生活让柳含烟对《桔隐》的棋理得以反复推演并重构体系,诸多疑点与经过步推敲的新变逐渐浮出水面。
书琴慢摇秋千,试图从柳含烟平静的神色揣度出柳含烟的心事。
“再慢些!”柳含烟发出指令。
“奴婢遵命!”
“书琴,本姑娘想与二王爷下几局围棋,你去跟门外的陆参军说一声。”
二王爷态度晦暗不明,柳含烟还想尽自己所能争取一下。
书琴迟疑了一下,还是免强应下了。书琴把诗琴唤来,说道:“替姑娘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