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蠢,我嫌弃了吗?”燕荣安认真的口气。
“你没有嫌弃我吗?”李殊念巴巴的目光。
“我天天陪你吃,陪你睡,你从哪里看出嫌弃了?”燕荣安还是第一次知道,生病受伤的女人是这个样子。
“那万一你嫌弃我儿子呢?”李殊念心头又舒服了一些,却是不饶人。
“我冒着你可能受孕的可能,和你睡觉,自然是想过要孩子,又怎么会嫌弃孩子?”燕荣安的声音很好听,带着摄人心魄心悸。
“那万一孩子和我一样蠢呢?”李殊念一根筋的问这个问题。
“你又哪里蠢了?”燕荣安揉了揉她的紧锁的眉头,叹了一口气:“人生是很漫长的路,谁也不能说,没有走错一步路。”
“那相爷有走过错路吗?”李殊念绝色倾城的小脸,认真的看向燕荣安。
“有,而且是致命的错误。”燕荣安点头,清冷漂亮的眼眸闪过一抹伤痛。
“相爷是做了什么?”李殊念连郁闷的心情都忘了,好奇的看着他。
在李殊念眼里,甚至绝大部分世人眼里,燕荣安都是完美的神话。
天才人物,少年封相,朝堂数十载,翻云覆雨,权势滔天。
“我做过很多次错事。”燕荣安沉默了一会才开口。
“我以为相爷不会做错事。”李殊念见他不说什么事,愈发的好奇。
“你只是不了解我,怎么知道我不会做事?”燕荣安觉得好笑,他不知道他是做了什么,让李殊念这么觉得。
他还记得从前朝堂时的情景。
李殊念把折子扔在他脸上,条条理理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现在倒是说这样的话。
“我是不了解相爷,相爷倒是说说,你做错了什么?”李殊念好奇的眼神。
“我小时候经常做错事,给祖父打得很惨,后来被打怕了,到四岁后,不敢再做错事了。”燕荣安垂着眼睑开口。
李殊念知道燕荣安是天才神童,燕老爷子亲自教惯着长大,自然是苛刻。
说起来,他们两个都是一样的命。
从出生那一刻,身上承载了太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