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鼎捂着胸口,还没有从剧痛中回过神,后面又是一阵生风而起,他目光一惊,惊险的回过头,三根木棍齐齐袭向他的胸口,来势排山倒海,连给他躲的机会都没有。

    钟鼎很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血。李殊念教给江淮安他们的武技看似简单,也并不难学,可若是成了阵,其中威力,根本无法预测。

    钟鼎很快软了身子,感觉五脏六腑都废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面前的四个人,目光最后停留在李殊念身上,蓄满了恶毒和仇恨。

    张小胖看他的眼神不爽了:“你瞪谁呢,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别废话。”李殊念瞥了张小胖一眼,皱着眉头开口:“不知道,很多人都是死在话多上吗。”

    “那依照慕仙女的意思,现在怎么办?”张小胖看向李殊念。

    “先把他的手脚筋全挑了,再打断脊梁骨。”李殊念的声音冰冷毫无感情的开口。

    钟鼎看向李殊念的目光更是狠狠一睁,杀气腾腾。

    江淮安几个人可不管他是什么想法,顿时没有任何犹豫,拿着b-i'sh0u上前快速的挑断他的手脚筋骨,在最后敲断他的脊梁骨时,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钟鼎,还是发出连连惨叫。

    “现在呢?”江淮安看着地上犹如一滩泥的钟鼎,询问向李殊念。

    “带回去,明日再通知一个人。”李殊念说完这句话,转身往山上走去。

    江淮安三个人看着她的背影,再看向地上的钟鼎,眼底满是厌恶:“且多留你活多几日。”

    三个人抬着钟鼎走了山,在天亮之前,他们补了一下觉,就下山办事,找一个人了。

    素梅在家里,提心吊胆了一天,钟鼎还是没有回来。

    其实以前钟鼎也并非没有过彻夜不归,特别是在他出去时,可能几个月不回来,回来都会带一些女人的胭脂水粉还有香料,每次带回来的都不一样,她知道他在外面一定是和其她女人有染,却是丝毫不敢多问,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可现在不一样。

    她总觉得钟鼎出事了。

    虽然理智告诉她,钟鼎是最厉害的人,彻夜不归,自然有他的道理,不一定是出事了。

    可她觉得自从那个女人出现后,改变了她太多想法,让她,甚至村里人都知道,其实钟鼎也并非真的如同他们想的这么无所不能,只是这种话没有人敢说,那怕背后也没有人敢这么说,一旦落到钟鼎耳朵里,只有死。

    正在素梅六神无主,不知道是该等下去,还是去找其他人的时候,她在院子里捡到了一样东西,那是钟鼎的贴身衣物,一块玉佩。

    她还没有明白什么意思时,又在院子里李的地上,看到地上用树枝写出的字。

    素梅看清楚内容时,整个人脸色苍白。

    她连忙跑回屋子里拿东西,又似乎不放心,跑了出来,把那些字擦干净后,确定看不出原来的模样,才又跑回房间,把自己的积蓄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