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念坐上马车后,漫不经心的靠着马车,并没有说什么。
宽敞的马车上,中间摆了一个茶具。
武山倒了一杯茶,恭敬的放在李殊念面前。
李殊念笑着看向他,道:“这个结果可满意了?”
武山有一些尴尬的开口:“大家都需要真相。”
李殊念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喝了那杯茶后,靠在软垫上没有出声。
李殊念已经走到一旁先生的桌子上,拿起笔,摊了一张宣纸,笔尖沾了墨水,在上面快速的游走。
众人看到也不过是她轻描淡写,然后一张纸从空中飞落,有人伸手接住,又捡起地上的纸看了起来,竟发现字迹真的一摸一样。
李殊念抬起眼再看向其他人,开口:“这些信看似天衣无缝,可正是因为太过天衣无缝,才显得漏洞百出。”
李殊念说着话,已经从地上捡起那些信,然后一句句的读,读到其中一句时,她开口:“如此准确的时间,不是操控者知道的,操控者通常只有一句命令,或者更确确的目的而已。”
李殊念简单的说完,从信里捡出一张信,摊在众人面前开口:“这张纸更不对了,你们对别人发号示令,会跟别人解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想我张家的财产,谋划至今,所以必须杀了这个人,你们会把这么危险的事,写出来吗?”
李殊念说完,又把信纸摊在先生的桌子上,她手里拿了一瓶药水,看着众人开口:“当然,如果这都不能完全证明,我还能证明一个,这瓶药水倒下去,信上的字迹会变,变成原来的字迹。”
李殊念说着,抬起手准备倒。
“等等!”张二爷朝李殊念大吼一声。
他忽然跪在地上,捂着头痛哭了起来。
李殊念手里的动作一顿,看着张二爷,似笑非笑的目光却是暗含锋芒:“事情如何,张家二爷愿意说吗?”
张家二爷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解释。
原来这个张老太太的贴身管事是张二爷的亲生母亲。
张家二爷一直都不知道,他的亲生母亲也没有和他说,只是她对他过分的好,以及张家人死亡的事情,诡异的事情,令他察觉不对,才特意查了,才知道她是张家的母亲。
张家二爷不敢说,只能暗底下劝她,可她从来都是嘴上答应,可事情却是越做越大。
众人听明白了。
原来是这个张家老太太的贴身管事为了亲生儿子,才谋划了二十多年,不但先后害死了张家大小姐,张家老爷夫人,还有张家二小姐夫妻的事。
张家三小姐听到真相,还有一些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