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此刻的身体状态极度疲倦。
久未休眠的大脑几乎无法正常运转,也许对于路遥而言,更好的选择是抱着陆承安睡上一觉。可鬼使神差,他感到一股莫名的欲火冒冒失失地闯进他的小腹。
——他想操陆承安。想像过去一样,把蓬勃的欲望埋进陆承安又湿又软的后穴,把紧缩的肠道扩成他阴茎的模样。
哪怕他深知在此时趁人之危下流又无耻,他却仍旧失控地剥开了陆承安所有的衣物,逼迫金主露出光洁又细腻的皮肤。
这是陆承安少有的乖巧时刻,素来强势的总裁唯有在屈服于安眠药的时候才会乖顺到像一个绑好丝带的礼物,安静地躺在路遥的手掌心,任凭他玩弄。
他那对富有肉欲的胸肌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微晃动,路遥跨在他腰际,垂着眸子用滚烫的视线骚扰他颤栗着的奶尖。
“陆承安,”路遥只觉得鼻腔都发着热,他俯下身子来,轻啄了一口陆承安丰满的乳肉,哑声问道,“给我操操好不好?”
他没有这种做爱的习惯,上床前先问下床伴愿意与否。他和陆承安绝大多数时刻都如同饿虎扑食,在床铺上也不免针锋相对。
可他今天不想这样。
他做爱其实没有那么凶,只是对上陆承安,他总软不下来哄。等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陆承安不再要他,他才后知后觉地反思起来。
他想对陆承安好一点、再好一点。他想让陆承安舒舒服服的,肠道里主动分泌情动的淫液,被他温温柔柔地操湿一整片床单。
他半垂着眼帘舔咬陆承安红润的乳头,骨节分明的大手恰巧把奶肉拢满一手,那些软乎乎的白肉随着五指的抓揉淫靡地溢出指缝,留下几道清晰的指痕。
他深知养尊处优的陆承安皮肤有多么娇贵,以往做爱,陆承安的身上总会被他轻而易举地烙下一连串玫瑰色的标记。一如此刻,陆承安的胸脯上满是路遥浅浅的齿印,被含到裹满水光的奶子仿佛要被榨出乳汁,肿胀的肉粒反倒迫使身体的主人难耐地泛起红潮。
即使深陷睡眠,陆承安也依旧熟悉这汹涌的情欲。他蹙着眉挤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呓语,被发现的禁忌感瞬间如电流般直击路遥大脑,让他的胯下硬得发疼。
“陆承安……”
他亲昵地吮吻着陆承安的下唇,但那只揉过奶子的大掌却毫不留情地抬高金主的大腿,强迫他露出青涩的穴口来。
路遥的语调很是温柔,然而内容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粗暴:“怎么办呢?这么没防备的话,会被人操到小穴再也合不拢的……”
久未经历情事的肉穴紧致到仅仅能含住路遥的一根手指,离“再也合不拢”还有很大的差距。他嘴上说得强硬,实际却罕见地耐下性子,用裹满润滑的手指一点点抽插开生涩的嫩土。
那个窄小的肉洞吮着路遥的中指一张一合,由于过于干涩,绞在指腹的一圈肠肉被浅浅拖拽出来,发出几声色情的轻响。
路遥被他缠得直暴青筋。他的性器硬邦邦地贴在陆承安的大腿,但又由于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只好用湿淋淋的龟头操弄陆承安大腿内侧的软肉。
柔嫩的皮肤上被戳刺出一道道淫靡的水痕,路遥边曲起手指按压陆承安肉穴里那块特殊的凸起,边下垂着视线委屈巴巴地哼道:“陆承安,是不愿意给我操吗?”
无法给他回应的陆承安只是无言地闭着双眼。他紧缩的后穴被修长的手指操到了最敏感的骚点,于是身体条件反射般放松了双唇,呼吸声越发急促。
那个一直被藏在齿后的舌头就这样暴露在了路遥的视线里。他沉着眸色盯了几秒,而后,温柔地俯下身含住了陆承安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