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草药”,傅霖说:“他们用其焚烧后的味道让景易爸妈一直保持沉睡,浓度很高作用很强”
“可我们都在啊”,焉可焦急的说:“我们这么多人都没事,他的爸妈也没事!”
傅霖:“景易不同,他的床边有零花,二者味道相互作用,其效用和服食大量乾果类似”
焉可说不出话了,景易说过,他要真的去做一些事情来证明,那些所谓的传说是假的。
即便伴着零花,睡他也不会因此丢了灵魂。
但是他却因此受伤。
来到医院,大人们都去讨论病情,傅霖刚刚回来没有办法成为他的主治医生,但是三年前她对于该病的研究可以提供一些参考意见。
焉可独自来到景易的病房。
焉可到时景易正坐在病床上,转头望着窗外的蓝天,不知想着什么。
焉可一点点靠近,轻轻叫他:“景易”
景易回头,看见焉可时没有以往的或温柔或愉悦。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陌生的,疏离的。
焉可:“你感觉怎么样了?”
景易还是看着她,没有回答。
焉可走到病床边,微笑着:“你还记得我吗?”
景易打量她,开口:“不记得”
干脆,利落的。
心口好像被什么撞了下,焉可尽量让自己不要表现出异常,生病的是他,她要照顾他的情绪,让他放心:“没关系,等你病好了就会记起我的”
“你不要担心,施冽你还记得吗,看你的样子你不记得了是不是,他以前生过和你一样的病,比你还严重但是他已经好了,你很快就会...”
“你有别的事吗?”
他打断她的话,不耐烦的。
焉可所有的话被堵回去:“没,没什么事”
“那请你出去”,景易又转过头,看向窗外,只留给她陌生的目光,冷漠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