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靳淮看了一眼,面无表情,“还有。”
“没有了!!”
余靳淮挑了下眉。
花语可怜巴巴的从自己佩佩猪的小裙子里翻出了两块巧克力。
一块白巧,一块黑巧。
然后吸着鼻子拿过橘子开始剥。
余靳淮缴获了一大堆战利品,看了眼余桑。
余桑立刻从旁边拿了个漆成暖橘色的铁皮盒子放到座子上。
余靳淮打开,里面部都是各种各样的糖果巧克力。
他把刚刚缴获的糖也放进了里面,然后用一把小钥匙锁上了盒子,余桑立刻过来把盒子拿走了。
花语:“……过分!”
桌子上还剩了一块黑巧,余靳淮顺手放进兜里,道:“我出去一趟。”
花语站起来塞了瓣橘子给他吃,含含糊糊的点了头。
……
晚上十一点。
花语和叶铭羽蹲在小吃一条街里吃小龙虾。
叶铭羽得知了史舫雲和夏芳然之间的恩恩怨怨,把夏芳然的十八代祖宗都刨出来问候了一顿,并且十分后悔今天晚饭的时候她还给这白莲花点了一份黑椒牛肉局饭。
花语戴着手套剥壳,手法十分之干净利落,她看着不远处人来人往的广茂大厦,道:“放心,只要做了,就没有找不到的证据。”
“什么?”叶铭羽呆呆道:“什么证据?我们不是应该把夏芳然套麻袋揍一顿吗?”
花语摇头:“我更喜欢公开处刑。”
晚上十一点半。
花语和叶铭羽戴着口罩,避开大厦的监控,进了约定好的咖啡厅。
这时候客人已经稀稀拉拉的了,花语要了一个临窗的包间,花语和叶铭羽刚坐下,就看见了一辆白色的宾利停下,夏芳草背着一个包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