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双腿还有些发软,腰腹发酸,走动之间内裤摩擦着娇嫩的肉壁更加刺激,让他身体忍不住颤抖,肚子里汁水淫液走动之间翻滚还能听到水声。
他越走越慢,陆方池看他走得艰辛,一把捞入怀里,揽着他的腰让他借着力走,温言没有拒绝。
快到大厅了他挣了挣,示意陆方池松开他。
陆方池见状脸色一沉,有些不高兴,“我见不得人吗?”却还是乖乖松手。
温言淡淡瞥了他一眼,“得寸进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拍了拍他衣物的褶皱走了。
哎呦!这小臭脾气的!
“我倒是不知谁家的继女都压到亲生女儿的头上了?今天真是开了眼了!”
温言刚一进门便看到夏宜把莫时惟护在身后,对着莫父嘲讽说道。
周围宾客聚着围观,虽然没有不礼貌地指指点点,却也一直在窃窃私语。
莫父脸色十分不好,有些铁青,他也没想到他这继女心思如此恶毒,根本无法想象如果这下药的酒真被小惟喝了会咋样!
而旁边的颜汐和她母亲还在啜泣着装可怜找借口,希望可以蒙混过去,还真看上去有那么几分可怜的模样。
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精明得很?她们这副装模作样,只让人更加嫌恶。
莫时惟站在夏宜身后,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明明是事情的中心人物,却好像个漠不关心的旁观者。
温言看出了小姑娘隐忍的坚强与倔强。“小惟,怎么了?”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走上去问道,满脸关切。
莫时惟一看到哥哥,再也没了刚才强忍的模样,她哭着扑到了她哥怀里,委屈地大哭起来。
温言腿本就发软,腰腹也是酸痛的,后穴里还夹着内裤堵着满腔的精水淫液,被小姑娘没有轻重地一扑他脸色微变,踉跄了一下。
陆方池想要上前去扶他,却被陆聿拦了下来,用眼神警告他注意分寸。
陆母心细,注意到了少年腿有些微颤,她内心有几分猜测。
仔细一看,少年眼角带着尚未褪去的情欲,叔侄俩模样有些餍足,果然,她内心直骂这两个不要脸的禽兽玩意儿。
少年温柔地怀着少女,轻轻拍打她的背安慰她。
自小父母离异,母亲带着哥哥去了国外,而父亲工作又忙,又娶了一个妻子,还带来一个女儿分走了独属于她的那份关爱,小姑娘受了很多委屈。
她知道最疼爱她的哥哥和她的处境差不多,所以很多委屈都没和哥哥说过。
但今晚的事,真得让小姑娘感到了可怕,她不敢想象自己要是真喝了那被下了药的酒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