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指望着凭借儿子和镇国公世子的关系让他能有些进步呢。
男人嘛,他太了解了。
只要枕头风吹够了,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至于儿子的子嗣,长平侯手指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微微一笑。
他早已经让儿子养了女人在外面,眼下肚子都七个月了。
可现在,这两人之间的感情怎么会出现变故?
刑部职位正是要紧的时候,他那儿子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有心为儿子说上几句话,却见池宁已经端起了面前的茶碗。
终究有着几分勋贵傲气的长平侯无奈之下只得告辞。
他前脚踏出门,后脚镇国公便开了口:“阿宁,你和那赵聚可是起了嫌隙?”
他虽看不上那赵聚,却觉得那跳脱的性子是难得的开心果。
想到这,他看向池宁的眼神带了些紧张。
如今缺了开心果的儿子,难不成又要回到以前无欲无求的模样?
刚得到儿子亲近不足一月的镇国公心里八百个不乐意。
池宁抚着微热的茶杯,给他父亲丢了一个炸弹:“父亲可知道,那草药本不是赵聚找来的,他不过是个冒充之人。”
镇国公闻言,脸瞬间青了:“这是真的?”
虽然嘴上这么问,但他心里已经相信了九成了。
儿子历来是沉稳的,怎么可能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池宁垂下眸子,眼中呈现微微的冷意:“自然是真的。”
“当日承珩将草药交给门房便晕了过去,几日之后那功劳就成了赵聚的。”他轻笑道:“而且,那门房还在数月之前失足掉进了河里淹死了,父亲你说这事情奇怪不奇怪?”
奇怪不奇怪?!
镇国公冷笑连连。
这简直太奇怪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