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凉、天热也都不怕了。
一家人感恩戴德,都快要把老道士当成祖宗来供了。
已经提前把准备过年的年货,全都搬出来招待了。
野兔肉、山鸡肉、狍子肉、鹿肉等等……
林昆喝了一口酒下去,便开始大快朵颐,吃着野味儿。
他过去也吃过野味儿,但没有那一次有这次这么香。
老道士好喝酒,但酒力不太行,主动与林昆碰了几下杯子之后,被这高度数的黄米酒给醉晕了。
靠在了炕上的墙根儿下,红着脸上的皱纹,打起了呼噜。
“酒,酒……”
“来,乖徒弟,古有武松三碗不过岗,你师傅我三百碗都没问题,不就是喝点黄米酒么,再和为师走一个……”
“呵,呵呵呵……”
瞧瞧,这都已经醉的糊涂,在梦里还举着酒杯呢。
老爷子李多满,并非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父亲那一辈从东北迁徙过来,当时一心支持边疆的建设,挂这一个公职的身份,在漠北开垦荒地一辈子。
到了他这一辈,公职的身份没有了,只能和当地人一样,靠着种地、打猎,过着平凡而又朴实的生活。
老伴儿的病好了,全家感恩戴德老道士。
老道士又一口一个徒弟地喊着林昆,自然就是自己人。
另外,老道士也不白吃白喝他们家,跟李多满交代了,他这个徒弟是个有钱人,一切找他报销就成。
“小林兄弟,咱们走一个?”李多满老爷子举起酒杯。
这杯子可不是正常酒桌的小酒杯,而是乡下的大号酒杯。
一杯酒至少一两。
林昆一门心思地吃肉,老爷子敬酒过来,他也举起杯子。
一连串碰了六杯之后,李多满老爷子有些顶不住了,冲儿子李阿财递了个眼色。
李阿财其貌不扬,酒量打小就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