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终于能回家了!”
虽然有些不舍,但是云岫还是替他开心。
可是过了好些日,温定权都始终没有来南阳府。
“二哥哥,真的不会接我回家了吧……”温言谨沮丧的走回了房间。
云岫蹙眉,安慰他说,“阿呆,你别急,等等。”
她不想看到阿呆难过的样子,云岫想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也不是办法。
于是云岫去打听了温定权的事情。
原来他面完圣,就一直在玉楼春里寻欢作乐。
云岫前往了玉楼春,跟着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房前。
“请。”侍卫道了声。
云岫走了进去,馨香暖气扑面而来,一屋子的美人翩翩起舞,令人有些眼花缭乱。
她小心从旁边走过,走到前面,看向那温定权。
云岫听人说过,阿呆与温定权都是北夏皇太后所生,因而眼前人生得倒真有三四分与阿呆相似。
但阿呆样貌温润,而温定权生得一双鸣凤眼,上层波起亦分明,视目睁睁不露神,气质清冷似不可靠近,脸上却偏又带着轻佻的笑意。
花如锦在一旁弹奏着小曲儿,见她来,撇了一眼,继续弹。
看见花如锦云岫心里就来气,但她知道事有轻重缓急,与她的恩怨改日再算也不迟。
“云岫见过陛下。”云岫向温定权行了一礼。
“陛下?”温定权侧躺在榻上,单手撑着头,轻笑了一下,缓缓道,“你这陛下我可担不起,在西夏我行的是君臣之礼,我即为臣又怎能称之为陛下?你应唤我一声王上才是。”
“不过在此圣地,你当我是个寻常人等也无不可。”温定权坐了起来,衣服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衣襟滑至肩下露出一片胸膛,他不紧不慢的问,“你就是云大将军之女?”
云岫垂眸避开他,道,“是。”
温定权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饶有趣味的说,“西夏果真出佳人。”
他起身赤脚走下了榻,一面倒着酒一面朝她走来。
“美人。”温定权拿着酒杯递到她面前,笑问,“要与我共饮一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