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立刻跑去厨房,而陆竺詈则往放牌位的房间走,之前他就觉得哪里不对,现在才明白,古人放牌位的屋子,绝对不会只有两个,而是会摆出很多排,放在最前面的是父母,或祖宗中最有能力的。而他家,却只有父母两个牌位。陆家便是打外地迁来,父亲也应寻人立近两代的牌位供养,陆家到底是什么来头,陆竺詈越发的奇怪。
陆竺詈并不是好奇心特别重的人,便是起了疑惑,却也不会多深入的寻找答案。在供牌位的房间里,真找出来一本族谱,上面只写了他们一家三口的名字。陆竺詈只道是父亲是自立门户,与家族分了宗,如此一起倒也没什么,谁家没几个极品的亲戚,父母要么是被挤兑出来,要么就是不想受拖累,便另寻他城,避开极品。
陆竺詈以世人的思维衡量,觉得有道理,以至于几次与亲人见时,对方表现的很明显,都被他想歪了,错过了几次相认的机会。
申时一刻刚过,高家长子便到了陆家。周凛和陆竺詈两人到大门口相迎,并为娘舅介绍了陆竺詈。把高家舅舅请进厅堂,两人行了大礼,给娘舅奉了茶。高家长子见着陆竺詈的样子,点了点头,之前妹妹给京城送的信,写陆家公子很胖,能装几人,现下看来,却也只比寻常人稍胖一些。
“到府城前,久闻陆先生才名,却未曾一见,如今结了亲家,却仍是错过,甚是遗憾,可否让在下给先生上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