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迟随意的把棍子一丢,右手掐住了高秀梅的脖子,慢慢收紧,阴狠的说:“就像这样吗?”

    高秀梅努力的去扯褚迟的手,窒息的恐惧让她双脚乱颤,屋子里的另外两个女人终于忍不住了,她们尖叫着想往外面逃,几个小孩子早就躲到房间里去了。

    褚迟满含血气的警告她们,“你们今天踏出这扇门,你们的孩子、丈夫、父母都要死。”

    两个女人不敢逃了,不能和疯子讲理,她们如坠地狱。

    褚迟在高秀梅翻白眼的时候,放开了她的喉咙,狠狠一推把她扔到地上。

    高秀梅捂住自己的喉咙,咳嗽不止,像是要把心脏都咳出来。

    褚迟大摇大摆的坐到了主位,如同毒蛇窥伺猎物一般看着屋子里的人。

    “从今往后,这间屋子我说了算。”他定下了这间屋子第一条也是唯一的一条规矩。

    贺大牛躺在地上,起不了身,贺医、贺二志抱住自己的左腿哭叫不止,高秀梅因为窒息还在不停咳嗽,两个嫂子互相依靠在一起,什么话都不敢说。

    褚迟满意的看着他们恐惧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和颜悦色的说:“现在去做饭!”

    两个嫂子忙不迭的去了,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伤员、褚迟和贺秋玲了。

    所有的眼睛里都是害怕,褚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眼神,他疯狂所有没人敢惹他,因为不能承受他的报复。

    贺秋玲在门边上呆呆的看着褚迟,她还太小,不能明白屋子里的变化。

    她看到爸爸打人了,打人是不好的,但那是爸爸,她应该去找爸爸,爸爸会保护他。

    爸爸打人了,所以要找爸爸保护她。

    贺秋玲在脑海里做了一个简单的等式,然后她绕开趴在地上的叔叔、爷爷,踉踉跄跄的走到褚迟身边喊:“爸爸,爸爸。”

    褚迟无情的看了这个任务目标一眼,贺秋玲无法解读眼神的情绪,她伸出手,小声说:“爸爸抱。”

    在一旁看着褚迟发疯的昆仑镜唉声叹气道:“怎么小小年纪就瞎了眼呢,这个屋子里最无情的就是你爸爸了。”

    褚迟垂下眼看着昆仑镜,昆仑镜了解他如同他了解昆仑镜,昆仑镜可是个死洁癖,褚迟扫视了贺秋玲一眼,这种没爸没妈没人管的孩子,恰好就是最脏的。

    褚迟把昆仑镜从高秀梅的衣服里扯出来,高秀梅想要阻止,但喉咙上火辣辣的疼让她不敢说话。

    褚迟视线扫过高秀梅的喉咙,命令道:“从此以后,我在的地方,你敢发出一点点声音,我就杀了你。”

    高秀梅害怕的在地上滑退了一步,褚迟站起身,看着屋子里四个满怀恨意和恐惧的人,笑着说:“你们想杀我,尽管来。我保证你们一定会死于意外,让你们毫无疑点,不给其他人留麻烦。”

    褚迟把玩着手里的昆仑镜,轻言细语道:“我的东西丢掉你们也不能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