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焉识冷着脸,根本不想搭理她们。
吴知枝忽然就笑了。
这小子,长是长得好看,就是太高傲不合群了。
放学时间,吴知枝把书包里的百多邦找出来,丢给陆焉识,“这给。”
陆焉识接过,挤在手上的伤口上,抹匀。
把百多邦还给她的时候,看见她把桌上的东西都收进书包里,便问:“收拾书包干嘛?下午不上课啊?”
“嗯,是的,下午有事,不来了。”
“逃课?”
她点点头,“没错。”
陆焉识沉默片刻,蹙起眉来,“该不会是要去爸爸的医院闹事吧?”
昨天吴爸爸打了吴妈妈,她可能不会善罢甘休。
她侧目,笑,“怎么可能啊?我连他们在哪个医院都不知道,我是要去新城区一趟。”
“去那干嘛?”
“说了,有事啊。”她不愿多说,背上书包,走了。
回到家里,才十二点二十分,她把饭菜热好,给吴妈妈和吴外婆端进去,自己也吃了一点,才换了套衣服,背上书包,出门。
她走到路口拦了一辆人力单车三轮车。
他们这地方挺流行单车三轮车的,马路上到处都有,红色的,在顶上拉了张蓬,供人出门代步用。
吴知枝上了三轮车,报了个小区地址。
到了目的地,蒋南山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了,手里拿着把车钥匙,冲她晃晃,“过来,上车。”
蒋南山暂时还没有驾照,但他已经开车了,他们这地方路上基本没有交警,只要车不出本市,基本不会有事。
吴知枝背着书包钻进车里。
“地址呢?”蒋南山启动汽车,问她。
吴知枝找出一张手抄的地址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