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个市场副总监，来看一眼不过分吧。”
程楠笑了：“搞得好像我不是一样，我拍完了能早走吗？去你家瘫会儿。”
“行啊，只要你们领队同意的话。”
那边的导演开始催促着拍第二遍，程北下了场，站在监视器面前看着镜头里的画面。
第二遍拍的很顺利，最后一个眼神让众人瞬间起了鸡皮疙瘩。陈翎死死的拽着唐醒的手臂感叹她那个眼神真的像要去吃人，被唐醒一个白眼白回去。
第二场换上了偷梦者品牌下的服装，程楠隐约记得这应该是程北师妹团打歌服的改版。幸好改成了大众款式不然就她们的身高体重，程楠这辈子也别想把自己塞进去。
“你说他俩什么关系啊？走那么近。”陈翎一脸好奇的凑到王淮旁边问。
王淮瞥了一眼两手一踹、目不斜视的唐醒，压低声音：“我感觉八成是亲戚关系，再不济也可能是领养啊之类的。你看俩都姓程，一个南，一个北。不像一家人吗？”
“可是我觉得他俩，还挺甜？”
“甜你妈个头。”唐醒猛地转身往陈翎脑门上就是一爆栗，疼的陈翎捂着脑门吱哇乱叫，被198的一个眼刀又吓闭嘴了。
干嘛那么凶，陈翎有点委屈，可怜巴巴的看着王淮。王淮一脸孺子不可教也，队里这俩孩子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也看不出来，估计追她的姑娘从东方明珠排到□□，他都不一定能脱单。
沈清是第一个明确知道两人是兄妹的，其他人就算隐隐约约品出来一丝他俩关系的特殊，沈清也还是帮忙极力否认。
程楠结束拍摄之后换了一套衣服拍宣传照，也就十几二十分钟的事情，甚至隔壁的王淮还在跟导演一本正经的讨论能不能不套队服外套。
“回去吗？这边估计能拍到晚上。”
悄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三排的队友，程楠应了一声，去换回了私服。而当唐醒意识到兄妹俩不在现场的时候，两人都已经在家里你一句我一嘴的争吵点什么外卖了。
“清哥，程楠呢？”
沈清是知道两人一起走的，但顾及到还在工作，孩子心情不能炸裂，耸了耸肩，摆出一副不知情的样子。齐思远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从背后趴在他身上，下巴压在肩头闷闷的轻声问。
“他俩是不是兄妹啊？”
“……”沈清就知道他是来问这事儿的，本来想糊弄过去的，一转头就对上爱人水汪汪的眼睛，软了心，“嗯。”
“我就说嘛……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赛季初吧，正好听见他俩打电话，就随口问了一句。”
“那你还瞒着我们这么久。”齐思远的手环上身前人的腰，“不过也是，顶着程北妹妹这个名号确实压力蛮大的。你看唐醒气鼓鼓的像不像一只河豚。”
转头一看，沈清也没忍住轻笑一声。大概唐醒本人也没有发现，他现在的脸色臭到简直隔了三百米远也能闻到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