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偃师和一旁带着捕头们四处搜寻的房乔相视一眼,满目无奈,段偃师看着被救上来已经清醒的刘洛安和木头,“大人,刘少已经醒了。”
韩琦捏了捏眉心,“我还不知道刘少已经醒了,”关键刘洛安被刘家人围着,他挤得进去吗?
“去看看那俩孩子咋样了,”韩琦叹了口气转身去了隔壁屋,看着床上悠悠转醒的两人,“姜丫头醒了?小尘也醒了?”
因为着急所以将萧姜和叶尘安排在一张床上,此时大夫走了进去,为他们两人把脉后,“大人,已经无奈,再喝两副药去除寒气就可。”
“偃师,送大夫。”韩琦起身对老大夫拱手,“辛苦了,还劳烦您老人家亲自跑一趟。”
“无碍,我这老头子就这一个爱好,如今年老了能在衙门安排个职位,我也开心,不用送,我自己回去就行,”老大夫背着手,想到什么,眨眨眼,“今个不用去衙门了?”
“让你的小徒留下就行了,”韩琦挥挥手,“您老先回去吧,若有什么问题,我会拍衙役去喊你。”
“是,大人,”老大夫被房乔带了下去。
屋内韩琦和段偃师相视一眼,韩琦坐在床侧的木凳上,看向床上幽幽转醒的两人,韩琦捏了捏眉心看向龇牙一笑满脸无辜的萧姜,“偃师,去门口盯着。”
段偃师无奈一笑,起身退了出去,并将房门关上,站在门口处。
屋内韩琦一脸无奈,靠在椅背上,“说吧,还得我将你带回去审讯?”
萧姜摇头,“不用,韩琦伯伯,我现在是受害者啊,”她都溺水昏厥了,难道不像吗?
她就说让木头下手狠点,可那家伙就跟捏蚂蚁一样,这下被韩琦一眼识破,自己还遭了罪!
昨晚他们四人为了瞒过县令这一圈人,索性造成溺水的样子,然后来个一问三不知,可惜……失败!
“哦,受害者啊,说说吧,院子内那些血怎么回事?许宅那些下人呢?许朗怎么跟疯了一样,什么都记不清,”韩琦叹了口气,“你到底怎么折磨人家一个大男人了?”
萧姜抿嘴,“什么都记不清?”
韩琦扫了一眼萧姜,“只记得满目血色,到处都是喷涌的血柱,满意自己的杰作吗?”
萧姜一脸无语,双手一摊,“韩琦伯伯,我才八岁,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做这么凶残的事呢,你这话说的太吓人了。”
韩琦抿嘴,就这么看着萧姜,一句话也不说了。
萧姜轻咳一声,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八岁的孩子多无辜,韩琦伯伯不要污蔑一个幼小纯洁的心灵,会给她以后的余生造成多大的影响。”
“既然是个孩子,那就不能用余生来形容,”韩琦指出话中不足,随后缓缓起身,“行了,说说吧,你不说,我就按照章程办事了。”
“韩琦伯伯死的都是签了死契的下人,你查出来又有什么用,交点钱就完事了,”萧姜靠在床头,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木头杀的都是欠了死契的下人,许蝶婉和许母可都没死。
“不然,你以为本官还能好好的和你这么说话?”韩琦低头看向萧姜,眼神带着一丝复杂,手段太狠了,尸体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