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栖也不在意,只问道:“右相可是来了?”
冷楚也不瞒着,这人既然在那人走了之后就迅速过来,想必是跟着那人后头一同过来的。
她应了一声,骇笑。
“怎么?右相也是男儿汉,怎么就不能寻欢作乐了?”
“白日里头寻欢作乐?”风长栖倒也不恼,坐在一边,有模有样,“冷姑娘,你若是说个清楚明白倒也罢了,可若是有半点隐瞒,许多事,可就由不得我了。”
“怎么?”冷楚知晓这人杀伐果断,一时之间也不敢造次。
她变了脸色,看着风长栖的眼神愈发冷厉。
“公主未免也太强人所难了些,凭什么右相爷同我说了什么,我都要同公主说个明白?难不成右相爷犯事了?”她面如平湖,可见是半点不怕。
风长栖冷哼一声。
“若是影响到了惊云司的人查案,有的司丽楼受的了。”
一提到司丽楼,冷楚眸光暗闪,忙道:“也罢,左右不干我们司丽楼的事儿,公主想知道什么,只管来问便是了。”
“方才右相同你说了什么?”
“问了一些旧事。”冷楚眸光迸射出寒光,“关于我那苦命的姐姐,冷幽若。”
冷楚还有姐姐?
风长栖对此事半点不知,正襟危坐。
“冷幽若?”
“嗯,我一母同胞的姊妹。”说起“冷幽若”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头满是泪光,“此事不能声张。”
她颇有些防备地看着风长栖,“此事也跟惊云司的人并无半点牵扯,公主,我大可以不说吧?”
“不成。”风长栖心里微动,隐隐约约觉着那冷幽若跟荣亲王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
只是当初扶桑说过冷楚的前尘过往,从未提及她还有过什么姊妹。
可见这事儿十分隐秘,连带着扶桑同她那样交好,都未曾得知。
冷楚被气的不行,红了面皮,“公主好大的体面啊。”
“你且放心便是,此事我若是声张,便叫我不得好死。”她这样稚嫩的声音发出这么重的毒誓,平添了一股子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