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舌人抓住了,除了他本人,还找到了那些被他割下的舌头。
将他交给官府,那么这些事便都能了结了。
但在这之前,他们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弄明白。
陈牧非常痛恨他们,尤其是颜白这些个打伤了他、还说了他母亲坏话的人。
“说你母亲的那些话我得向你道歉,那只是为了逼出你故意说的。我知道她是一个很好的母亲,与你父亲很相爱,也很疼爱你。那些关于她的流言,是别人刻意要陷害她,而你也更不是什么野~种。”
颜白知道王氏是个被无辜逼死的可怜女人,即便这小子犯了太多事情,她也着实不该拿王氏来说事。
只是当时情况比较紧急,这么做也是没办法。
陈牧很沉得住气、人又狡猾。除了母亲王氏是他的软肋,再没其他。
但这一声道歉,总是需要的。
哪怕陈牧并不接受。
“呵~你知道得还挺多?”陈牧勾着唇讽刺笑着,但眼神里面的寒意倒是少了一点儿。
“只是一些猜测,余下的还需要你给我们补充。”
颜白接着便将自己的分析一说,陈牧一直靠在那儿嘲笑着,唯有一双幽暗的眸子里不时闪过一些别的复杂的东西。
“你都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
师兄师姐们都惊讶地看向颜白。
她之前那一通分析和猜测都是对的?
“中间这几年你去哪儿了?从哪里学得了这一身本事?”舒涟问他。
“这个就不能告诉你们了,反正我被你们抓住了,要杀要剐都随便,我也活够了。”
“你为什么要割那些无辜人的舌头?这些人当中,应该有不少没有骂过你母亲吧。”珠茫问他。
“问我为什么?还能有什么,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自以为只是普通小角色,随口胡说几句就不用负责任,对别人的事情肆意指指点点、编排乱造。呵呵!只为了饭后谈闲,就不断往别人伤口上撒盐、去肆意抹黑侮辱别人。我要让这些家伙都说不出来!割了他们舌头,看他们还拿什么大嘴巴!”
陈牧僵着脖子,脸上满是残忍的笑,看得珠茫都觉得瘆得慌。
“就因为这种原因,你就割去了那么多人的舌头,你也太残忍了吧!”
“我残忍?那我母亲被他们活活逼死的时候,她就该死?就该承受这么多的不公?没有人心疼我的母亲,那我为什么要管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