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你觉得呢？”
被他看到的人影赤脚站着，脸庞稚嫩，白色的发型像是一只蜘蛛匍匐在他脑后，诡异又漂亮，他一直悄无声息地站着，直到鬼舞辻无惨呼唤他，在地面的血液即将流到他脚下时，累向前一步。
“我会杀了他。”他说。
声音轻轻的，像是孩子的自言自语。
鬼舞辻无惨笑了笑，空气中浓重的压迫力似乎随着笑容消失，“累，不要太激进了，我要活的。”
那孩子点头。
“不过你的实力还是弱了些。”鬼舞辻无惨招手，“过来，累，我会给你更多的血。”
他的血液能将人类转化为鬼，血液的多少直接决定了鬼的强弱。鬼舞辻无惨创造的鬼多不胜数，最强的十二只被称为十二鬼月，十二鬼月又分上六弦与下六弦，累身为下弦之五。
上下弦实力天差地别，下弦五更是偏下的名次，鬼舞辻无惨却知道累的心性实力，早已比其他废物下弦强，累还差一些血就能更强。
鬼舞辻无惨毫不吝啬地给出了接近极限的量。
“咕咚…咕咚……”
噗通一声，累跪倒在地。
鬼舞辻无惨的血对于鬼来说等于绝顶珍馐，在场的鬼不约而同的分泌涎水。
但鬼王在场，他们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再度传来：“这段时间，好好吸收它们，记住了吗？”
累脖颈处的血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他匍匐在地上喘息，皮肤下的血肉不断爆裂融合，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
他颤了颤：“记住了。”
鬼舞辻无惨：“乖孩子。”
至于其他下弦……
一群废物。
拿钱又不“工作”的废物。
鬼舞辻无惨漫不经心地转身，吩咐缓过来的累将他们解决掉。
琵琶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