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元有些不解魏忠贤在此处作甚,魏忠贤忙上前几步,一把抓住张文元手臂,轻声说道:“张公公,驸马爷……驸马爷要护住那贱女人吗?”
张文元心下一阵不悦,皱眉道:“哪来的什么‘贱女人’?若魏公公说的是张裕妃,公公就不用多说了,宫内张裕妃已经于今早病逝了,是咱家亲手送走的裕妃娘娘,而宁德驸马爷私藏外室,已经托咱家向陛下请罪了。”
“魏公公明白咱家的意思吧?宫中没了张裕妃,今日没有,将来也没有!宁德驸马府多了个小妾,仅此而已!”
魏忠贤一阵皱眉,不悦道:“张公公,您这是狸猫换太子啊!”
“狸猫换太子?魏公公,你是不是看戏文看多了啊?那一夜发生了什么,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张裕妃先于皇后有了生孕,陛下是天子,将来会如何?本来就是个麻烦事儿,又发生了那种事情,你让陛下如何抉择?”
张文元双手拢在袖中,悠悠道:“驸马爷可是说了,生若为男,就是驸马府嫡长子,是要继承驸马府一切的,魏公公又有何担心的,公公的对手不是驸马爷,皇后可是要生产了,魏公公还不明白么?”
魏忠贤一愣,再看时,张文元已经带着人离去……
……
“陛下,驸马爷的确当着臣这般说的,老奴绝不敢有半分虚言!”张文元跪伏于地,一五一十说着宁德驸马府中发生之事。
朱由校沉默许久,轻轻摆了摆手,张文元躬身退出门房,细细将房门关严实了。
“皇后,你……满意了吧?”
房中突然一声无奈感叹,却无任何回应,只有无奈、孤独、寂寞……
……
“皇后娘娘,驸马爷的确是这么说的,小的绝不敢有半句撒谎。”
……
“什么?那个龟孙真是这么说的?老娘……老娘……”
……
“唉……那孩子也太……太胡闹了,这种事情怎可答应?今后……今后我儿又当如何啊?”
……
“你再说一遍!那佞臣真的是这么说的?这怎么可能?这根本不可能!一定是你听错了!”
“小的真……”
“不不,一定是你听错了,那奸逆小儿绝无可能如此!绝无可能!”
……